那之后,有几次饭局,何芸都会给我打电话,她说她酒量其实一点也不好,刚好我酒量好,又是个男的,有我在她身边她觉得有安全感,不只是挡酒的事儿,这种事儿,放在以前,我会觉得受到了侮辱,但对何芸,我是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我能感觉到她依赖我,而且是真诚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我突然想到了张学友的那首《她来听我的演唱会》,那首歌唱的很好,三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的确如此。
这期间我请假回家了一趟,因为我爸病了,查出来是尿毒症,这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是晴天霹雳,医生说没法子,这种病只能按期来血液透析了,这样可以延续生命。那时候我自己也积攒了一些钱,加上我爸我妈还有积蓄,所以暂时看上去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我爸我他们的积蓄是给我以后买房结婚的,他死活不愿意治疗。我问了一下医生,每星期一次,一次就得五六百块,医生说还好发现的比较早,切不可再拖延了,咱平头老百姓,医生说啥就是啥。我大致算了一下,这样一来,每个月就是两千多,我每个月工资也就三千,但我没说什么,先拿出了我积蓄九千中的一半儿,给医院交了两个月的。再怎么说,治疗才重要,钱都他妈是浮云,那边可是生我养我的爹娘啊,我这个做儿子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养我的父母了。有句话说的好,小时候,你是父母的孩子,父母养你,你长大了,父母就是你的孩子,你抚养他们。至于买房结婚之类的事情,自从我和晨雪分手之后,我已经不去考虑了,我已经想好了,以后为二老送终了,我就从单位辞职,自己找个地方,喝酒喝死,抽烟抽死,去找小姐射死,他妈的,这世道,老子早就没兴趣了,以后无牵无挂了,狂欢一把,然后把这世道砸到富人的脸上让他们去慢慢活吧。
他妈的,老子恨富人!富人睡了我死了还想爱的初恋啊!你们妈痹们的!
陪着父亲做了第一次的透析之后,我就回去单位了,我给我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监督父亲,如果他以后不愿意做了,就给我打电话。
因为何芸的关系,厅长就那天酒桌上的事儿也没有多追究我,只是口头上批评了我一下,这让我感到很庆幸,平日里要是被领导批评了,我肯定觉得不爽的。
那之后,我在实质上成了何芸的挡酒大将,逐渐的,每次他们领导们的饭局何芸都会带我出去,一方面我给她挡酒,她喝多了我还能送她回去,另一方面,因为这个缘故,许多厅里厅外各个地方的大小领导都知道有我这个能喝酒的小伙子的存在,这对刚进单位的小年轻来说,是个开眼界长脑子的好机会,没准儿遇到赏识你的贵人了,以后就有好果子吃了。
好归好,每次何芸喝多了之后,我送她回去——每次我被允许送她回去,都是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但自从我们上次喝醉之后差点煮成熟饭之后,那以后我们再也做过什么,甚至是摸一摸都没有,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纯洁的时候,只是当然,已经不是以前的半生不熟虚套吧唧的同事关系了。
有一次晚上已经很晚了,我送何芸回去,那天尽管有我挡酒,何芸还是喝的有些多,我扶着她到了床上,她躺在了床上,我伸手帮她脱衣服。每次我帮她脱衣服之后,第二天我都会上火,舌头上全是泡,有时候早上起来鼻血乱喷了一镜子,两个眼睛肿的鼻泡一般,活像一只被怪兽打击过后挂彩了的凹凸曼,不解释。
那天晚上我伸手解开了她的外套,看着她丰满的胸部在白衬衫下面不断起伏着,透过扣子之间的缝隙,我能看到她衣服里面雪白的**。那天晚上我差点把持不住,想反正已经做过一次了,多一次也不多,那段时间我也是欲火中烧,我想扯掉她的衣服,把她脱个精光,然后扑上去。
这时候何芸口中突然喃喃了几句,后来我听清了,她说好难受啊。她那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被人欺负了受了莫大的委屈,楚楚可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鼻子突然酸了一下。
后来我总算是把持住了,虽然我们之前有过亲密接触,但那之后,我感觉何芸真的把我当成她的弟弟一样看待,对我很信任,我不忍心做出那种事儿,虽然事后她不一定会怪我,但我还是不想那样。我自己在厕所里用我的上帝之手解决之后,就离开了她家。
说实在的,那段时间,我还真挺享受这种感觉,我觉得我就像何芸的一个贴身保镖,何芸对我而言,还是有那种神秘的不容侵犯的美感的,主要因为第一次我喝大了,没有丝毫印象,只是知道自己射了,就好比你边走路边和人聊天,聊着聊着突然射了,你说这有什么意义和意思?所以何芸的圣体是什么滋味,我其实一点也不知道。
这样也好,最好把那件事儿忘掉,我希望我能在这个女人身边,一直陪着她,每次能和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美丽女人出去,送她回家,对我这样一个单身汉来说,是一种享受。
这种享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