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就打算把我仍在这地方不管了那还不如杀了我呢听到我说话了没有”林歌在水牢里怒喊几声,可惜的是他根本没有得到任何一丁点的回复,回应他声音的是那两头残恶的巨鳄疯狂撞击铁栏的声音。
哐哐每一声撞击都伴随着水波的冲击,林歌的精神状态都有点歇斯底里了,这么做似乎也有点太过分了吧。差不多就可以了,还没完没了呢明明就是想要在文枭嘴里得知更多的秘密,还跟他玩儿这一套。
林歌心里愣是没想明白,他的处境越是危险,文枭在项叔面前就越被动,文枭越被动,他的情况就越是危险,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而绝对并非是他们现在的优势。林歌太高估他们知道果果这件秘密的筹码了。
在项叔的眼里,即便是没有他们的帮助,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也一定会得到的。现在有了他们两人,也无非是多了两颗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根本不是项叔必须不能错过的人。
所以林歌才会被无情的扔到水牢里,这些行为甚至可以说是杀鸡儆猴,就是让文枭看一看,让文枭知道他们在他项东的眼里绝对没有那么重要,千万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在他面前装的太自以为是,他随时都可以丢掉他们的。
文枭现在把整件事情阅读的清清楚楚,他绝对相信,如果自己傻到和项叔去硬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林歌能不能保住性命,基本就取决于他如何得到项叔的信任了。项叔这只老狐狸,真不愧对这个称呼啊。
“独眼,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没有什么耐心,给我一个痛快的话吧。”项叔对文枭这边也是紧追不舍,消息在任何时候都是至关重要的。
文枭迎着项叔的目光,淡淡道:“兮希霍亚族人是个小女孩,现在应该还在苏杭地区。但是她的身边有重重保护,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靠近的。项叔,如果你想要得到那个兮希霍亚族的小女孩,想要得到珀伯玉,你真的需要我和我那个兄弟的协助,我们两个是见过那个小女孩的,而你的其他兄弟都没有见过,没有目标性。”
项叔的表情有些阴冷:“独眼,如果这个时候你还想要骗我的话,我可真的不会对你们客气了。你也知道我的水牢隔壁就养着两只经常得不到食物喂养的宠物,你不会希望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兄弟成为我宠物的晚餐吧”
“项叔,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说的是真的”文枭睁大眼睛道:“你不能凭借你自己的直觉就判断我所说的这些话的真伪啊这种时候我还怎么敢跟您开玩笑呢”
“独眼,你说这个兮希霍亚族人是个小女孩,我相信,你说这个小女孩身边有很多人保护,我也相信,你说你和你那位兄弟见过这个兮希霍亚族的小女孩,我更相信。”项叔道:“但我绝对不相信你说这个兮希霍亚族的小女孩还在苏杭。”
文枭一怔,难道这老东西的直觉就那么准他这一堆话里面就只有这一个地点是说谎,他担心项叔会安排他在华夏的手下去顺藤摸瓜的找果果,所以才编造了一个果果在苏杭的地点。
但这个地点应该很有说服力啊因为文枭就是在苏杭死的,项叔没有理由不相信兮希霍亚族的小女孩就在苏杭为什么难道这老狐狸就是一台活着的测谎仪
文枭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他一脸震惊的等着项叔给他一个不相信他的理由。
“的确,这个兮希霍亚族的小女孩或许被秃鹫挟持带到过苏杭,但是现在秃鹫死了,所以她不可能还在苏杭。”项叔道:“因为你是在琴岛养伤,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在琴岛市立医院既然你都承认了,你的伤势是因为珀伯玉而恢复的,那么说,这个兮希霍亚族的小女孩一定也到了琴岛。”
项叔的分析非常的谨慎:“所以说,你最后能断定这个兮希霍亚族女孩的所在地,第一定是琴岛。不管她现在是否还在,你都应该告诉我,她在琴岛,而不是苏杭独眼,你这样让我如何相信你”
文枭需要解释,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项叔,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敢说那个兮希霍亚族的女孩在苏杭,是因为我知道她去了苏杭而且她必须要去你知道秃鹫为什么会死在苏杭因为珀伯玉在苏杭,所以他才会追到那个地方。现在我的情况好转了,珀伯玉自然是需要放回去。”
项叔突然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一个他没想到的问题,这一瞬间,他又有些搞不明白了,陷入了混乱之中:“独眼,珀伯玉只有被兮希霍亚族人佩戴,才有那种魔力如果不被兮希霍亚族人佩戴的珀伯玉则一点用处都没有也就是说,真正的兮希霍亚族人并不一定是那个让秃鹫为之丧命的小女孩,而是另有他人,就隐居在苏杭”
项叔这一番分析下来,文枭也是醉了。看样子,当一个人的思维过于周密的时候,当一个人的思维过于复杂化的时候,真的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儿。有时候想得太多了,反而会把自己绕进去。
现在项叔的状况便是如此,他恐怕真的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项叔已经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而这其中根本都没需要文枭的引导。这还真的是让文枭长舒了一口气,至少现在的这个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