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塑挥手示意所有人都缓缓散开,慢慢将戒伪在房间中包围。
戒伪试图寻找到陶塑的破绽,可陶塑身边却一直都有人挡着半个身体,想要对陶塑动手几乎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现在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陶塑道:“不需要我再浪费口水问你了吧”
戒伪根本不理会陶塑这些,冷冷的盯着陶塑:“我也懒得跟你废话。”
“那你可就没什么好结果了。”陶塑哼了一声:“真的要逼我的人动手想清楚点朋友。”
“不要侮辱这个词,我和你可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戒伪冷笑着看着陶塑:“要动手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陶塑哼了一声,这种被包围的时候,先下手无法为强,反而是后发制人尚且有一线生机。
这个家伙在这种被包围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头脑清晰的把几率给捋顺清楚,那可真是不一般。
没有丰富战斗经验的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陶塑做了一个深呼吸:“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还有后发制人的机会吧我手下的人,实力可未必比你弱”
说话间,陶塑眼神一瞪,凶神恶煞,简直像是想要将戒伪活生生给吞掉
而他话音未落,接到示意的手下便出手了
左,右,后,三人同时动手,直接撕裂戒伪的防守重心,而在戒伪刚有反应的时候正面迎击的人就直逼向前
对方根本不给戒伪任何机会,即便是在这种多对一的情况下,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大意。
这样的情况下戒伪是丝毫弱点也抓不住根本不可能赚到一丁点的便宜。
对方的谨慎完全超出了戒伪的预计,他们在这种情况下都丝毫没有轻敌的意思。
越是高手,越是深知轻敌的代价。
都说穷寇莫追,困兽犹斗的人最可怕,在场的人都不想要成为陪葬品,所以身边的其他人越是谨慎小心,他也就越是谨慎小心。
没有人做傻事,这才导致没有人给戒伪机会。
戒伪以命相搏的出击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他也被对方轰出的重拳直接砸在胸口
即便是有真气护体,但戒伪仍然被轰出去数米,口中微微泛起腥味,刚才对方的一拳已经让他的心脉受损。
和戒伪面对面的几个人也都是身经百战有丰富经验的高手,他们很清楚用什么样子的方式让自己得到最好最有利的结果。
现在的结果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最有利的。
心脉受损之后,戒伪若是还想要保命就要尽快修养调息,如果还要继续下去,他们根本不需要下死手,耗就能把他给耗死
心脉受损可不是小事儿,一旦因为过于激烈的真气运转而刺激,戒伪就会因为自身心脉爆裂而亡。
艰难扶床而起的戒伪尽可能的稳定住自己的心脉,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大势已去。
“现在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陶塑道:“以后跟我做事,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想办法救你,若不然”
说到这里,陶塑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盯着戒伪,似乎是再询问他,这种滋味是否很痛苦。
戒伪的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会说吗”
“我喜欢忠诚的人,但是你应该想清楚,不说你会死而我也依然会查清楚一切。”陶塑道:“你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正如你刚才的反抗一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可未必”戒伪眯起眼睛。
陶塑的眉头再次皱起来,他真的没见过这么倔强的人,倘若再反抗就是要死的人,竟然还嘴硬
“陶少,我们也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杀了他。宁可枉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陶塑举手示意他的人闭嘴。
“你不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没关系,那告诉我你来找我是什么目的吧。”陶塑道,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人肯定不是蒋鸿。
有句话说的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是蒋鸿,肯定不是这种反应。
至于他跟蒋鸿是否有关系,那陶塑就不好回答了,他心里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
“我告诉你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你敢回答我吗”戒伪冷笑道。
陶塑一怔,随即便发出了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敢回答你吗你说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对于我来说算什么”
戒伪道:“那好,你告诉我,陶艺楠呢”
“你是来找陶艺楠的”陶塑一怔。
戒伪道:“怎么,不敢说了吗我还真的以为你有种呢。”
“我告诉你又怎么样,你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死人,我想让你死,你根本活不到下一秒钟。”陶塑道。
“那你说啊。”戒伪道:“只是说大话可没有任何意义。”
“实话告诉你,我还真不吃你这一套激将法。但今天我就是要告诉你,让你死的心服口服。”陶塑道:“陶艺楠已经死了,你现在来找她已经晚了。”
戒伪一怔,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