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的,此时的郭福荣彻底的暴漏了他的本性,可谓毫无人性可言,视生命如草芥。
这种人不死,天理难容。
“我儿子?”郭福荣一时间被张卯这个问题问呆了,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儿子似乎还在监狱里,而自己已经转眼冲一个高高在上的局长变成了亡命之徒。
“咯噔!”郭福荣整个人瞬间面无血色,喃喃自语,“男儿还在监狱里,我得去救她……我得去救他……”
“救他!”张卯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语气带着不可一世的揶揄,“你凭什么就他,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你怎么知道?”郭福荣眼睛瞪大大的好似那没有眼睑的金鱼,带着不可思议,“是你,一切都是你!”
“没错,就是我!”张卯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你以为只有你儿子的生命值钱,别人的命就是垃圾么,他-妈-的,同样是爹妈养的,你儿子金贵到了哪里,没有一个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的畜生爹,他连狗都不如!”
张卯越说越火,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冰冷,犹如万年寒冰,“风水轮流转,你在做天在看,郭福荣,你应该早就会想到有今日的下场!”
“哈哈哈哈……”郭福荣疯狂的笑了起来,整个人已经有些精神失控,“想不到,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郭福荣竟然栽倒了你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手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豁然,张卯瞳孔缩成了一点,猛的后退了一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郭福荣的右手那黝黑的枪口。
“嚣张啊,怎么不嚣张了?”郭福荣右手死死的握着一把手枪,食指已经扣在了扳手上,只要他轻轻地按下去,张卯瞬间便会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
“啊!”周围的人群再一次骚乱起来,他们都是平头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只有在电视里警匪片中才出现过的枪。
纷纷再也顾不得围观,生怕殃及池鱼,转眼人群就走了多大半,剩下的也多是一些媒体记者。
张卯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此时他立马明白了之前的那种揪心的寒气是怎么一回事,他俺很自己太大意了,早知道直接逃离这里,干嘛太过自大。
御物术已经用了一次,短时间之内根本不能再用第二次,张卯额头竟出现了细密的汗水,一动不敢动。
“跑啊,你怎么不跑?”郭福荣一步步朝着张卯走去,脸上带着狰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