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陆运忽然笑了,反问道,“郭局长,您想要一个什么样子的交代,郭胜男杀人可是我和丁县长亲眼目睹,难不成我还冤枉他不成?”
“丁振民?”郭福荣听陆运提到丁振民,而且还是证人,心里禁不住咯噔了一下,别人不清楚,他心里可是十分的清楚,自己与丁振民虽然同朝为官却非一个船上的人。
阳城县的政坛并未有表面上这般平静,县长只不过是二把手,头顶上还有一个县委书记,这才是真正的老大,而郭福荣就是阳城县县委书记杨文凯的手下,郭福荣更加清楚,杨文凯与丁振明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两人若是没有必须一同出席的场合,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
政坛无父子,为了各自的利益,县长与县委书记注定了不能和平共处。
“丁振民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郭福荣心里已经做了最好的打算,“我要当面将话问清楚,还有,我要见我儿子一面!”
陆运笑着回道:“县长已经回去了,第二点倒是可以答应!”
说完,陆运拍了拍手,然后从侧门走进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只听陆运严肃道:“将杀人犯郭胜男带过来!”
陆运将杀人犯三个字刻意着重的说了出来,前边的郭福荣面色微微一变,想要开口,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不到两分钟,之前的那名警察带着郭胜男走了出来,郭福荣一见郭胜男,整个人就暴走了,“尼玛个逼,谁将我儿子打成这样?”
郭福荣像是一只发表的豹子,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陆运,看这架势,陆运要是不给他一个交代,他今天不会放过陆运,“陆运,你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马上!”
从陆局长到陆运,转变确实快,陆运似乎早就想到郭胜男此时的情绪,他倒是没有多大情绪波动,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无奈道,“他之前和人打架,你说谁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草-他大爷,哪个王八犊子敢动我的儿子,老子非得废了他!”郭福荣可谓暴怒到了极点,满嘴的脏话,毫不避嫌。
郭胜男看见郭福荣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连串话,可惜他的脸早就被张卯打成了猪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而郭福荣隐约只听见了两个字,“救我……”
这他妈的不是废话么,郭福荣自己的儿子不救还去就谁,目光带着杀气,转向陆运,冷声道:“陆运,我让你马上放了我儿子!”
“你这是在命令我么?”陆运脸色也寒了起来,“你要知道,你这是徇私舞弊,职位越权!”
“尼玛个逼,老子说让你放人你就放人,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郭福荣再也没有之前的客气,完全一副命令的语气。
张卯嘴角带着阴冷的笑,转头看着丁振民,“丁叔叔,你说这算不算郭福荣罪证之一的证据?”
丁振民含笑点头,“张卯,只要是从政的人说出这段话就表明他的政治生涯已经结束了,放心好了,这件事情结束,我便将这段视频寄到省里!”
“不行,直接中央中纪委!”张卯立马打断了丁振民的话,而丁振民一愣神,瞬间也想通了什么,无奈的笑了笑,自语道,“官官相护……”
“丁叔叔,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相信省里的那些人!”张卯同样有些无奈,虽然他从未涉及政坛,没经历过那种叱咤风云的官场暗斗,但是他知道一点,人欲,只要是人都会有欲-望,**的存在点是有底线的,只要触碰了这道底线那么,任何欲-望都会迸发,什么道德全他妈的滚蛋。
丁振民点点头,一脸赞叹的看着张卯,称赞道:“想不到我纵横官场这么多年竟未想到这一点,若是没有你的提醒恐怕郭福荣这一次又逃过一劫,他这些年来贪污受贿的钱绝对不下于一个亿!”
张卯被这个数字吓到了,一个亿对他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不过他却未有丝毫震惊之色表现在脸上,在准备与范建和郭胜男争斗之时张卯就想好了另一条路线,那是关于他商业帝国的雏形。
“尼玛个逼!”张卯盯着大屏幕上郭福荣那一张讨厌的嘴脸,借用了他一句话朝着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厄……”旁边的丁振民被张卯这个动作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片晌,丁振民才哈哈笑了起来,一脸不解的笑道:“真搞不懂芷若看上了你哪一点?”
一听这话,张卯猛的甩了甩自己不到两厘米长的的汉奸头,嘴角带着超级自信、足以迷倒众生的极度猥琐笑,对丁振民,自己未来的老丈人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海飞丝,就是这么自信!”
“噗……”刚端起桌子的水喝了一口的丁振民直接将入口的水全部喷了出来,暗道:“人才啊,和我女儿简直就是绝配!”
“我要是说不呢?”陆运哼了一声,丝毫不给郭福荣面子,“郭局长,你在警察局里对一个局长说这种话,难道就不怕别人听见?”
“五百万!”郭福荣声音冰寒彻骨,盯着陆运的脸色,一字一字道:“不就是钱么,说那一套干嘛,我给你五百万,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