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道:“当然了,你是没看见,朱九真和武青婴那天和那个姓周的小子在一起,我看他们关系暧昧得很,尤其还联合起来欺负我,这口气我一直咽不下……”
武青婴听到这里,不由得又悲又恨,心道:“师兄,妄师妹我对你一片真心,想不到你却这样对我,你的心中只有詹春,从来没有把握放在眼中,以前对我说过那些话……全是假的。”
武青婴有些冲进去找卫壁理论吗,转念又想,师兄分明不喜欢我,我还自找没趣干吗?想至此一咬牙,将泪水咽回肚里,默默转身离去。
武青婴回到宴会上,这时候,庄中已经杀牛宰羊,酒菜陆陆续续摆上来,双方士兵都从一大早就饿着肚子,就在庭院之中大吃特吃起来。周星星陪着徐达和明玉珍,在客厅中小序。朱九真见武青婴怏怏而回,问道:“婴妹,我表哥呢?”
武青婴青着脸道:“我没有找到,不过听人说他没出意外,只是不知道去哪儿了。”
朱九真也没多想,拉着武青婴坐到周星星身边,然后负责给周星星添酒布菜,朱长龄和武烈坐在对面,朱长龄老奸巨猾,看到女儿对周星星的眼神,就猜到其中已经有了问题,只是当着大家面,不好意思询问。朱九真浑然不知,又听到别人对周星星夸奖不断,更觉得自己也是面上有光,在回忆起昨天晚上与周星星一夜缠绵的美好事情,脸上竟是一片娇羞,身子也越加靠近周星星,显得暧昧无比。
徐达看出门道,不由想起周星星身边的杨洛冰,就问道:“周兄弟,为何不见弟妹在身边啊?”
周星星顿时明白徐大的意思,连忙道:“徐大哥,小弟至今还是孤身一人,蒙古鞑子尚且占据着我们半壁江山,匈奴未除,何以为家?咱们今日有缘再次相聚,就在这里歃血为盟,共创一番大业如何?”
明玉珍道:“这正合我们之意,我们就大举义旗,和蒙古鞑子真刀真枪干了。”
周星星道:“先不急,我们现在虽然有数千兵马,但是实力还不够强大,不能与官府正面交锋。”
徐达道:“星星说的不错,舅舅,你太心急了,想推翻鞑子王朝,只靠我们几个还远远不够,我们应该先稳定自己地盘,巩固自己的实力。”
周星星又道:“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我与徐达兄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咱们先不急于大举义旗,先将手中这几千兵马集中起来,加紧操练,刚才交战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都实在太差,必须要加以训练,否则,根本上不了战场。”
徐达道:“是啊,这些兵,大都是灾民出身,平时吃饭都吃不饱,哪懂得实战?不过这下好了,谁不知道朱武连环庄富可敌国,别说养活这几千兵马,就是再来几千人,也不在话下啊。”
朱长龄一想到上千人从今天开始要白吃白喝自己,未免有些心疼多年积蓄下来的银子。见到父亲没有表态,朱九真急道:“父亲,徐大哥再问你呢?先祖留下这朱武连环庄的巨富,不就是让我们用来光复大汉江山的吗,再说这些兵今后都会听朱大哥和徐大哥命令,不就和咱们自己的兵马一样?”
朱长龄顿时醒悟,心道:“还是我女儿有眼光,早早地就将周星星用心捆住,我膝下没有儿子,周星星要是娶了真儿,这里所有的财富还不都是他的,想想自己已经年过半百,这些年只顾着研究如何才能称霸武林,确实有些违背祖宗遗训了,正好借此机会表露一下吧。”
于是,朱长龄慷慨陈词,表示愿意拿出毕生积蓄,用来供应兵马后勤。周星星大喜,又与徐达和明玉珍商议了新军整编,训练的具体事宜,徐达和明玉珍听了周星星对新军训练,以及对今后天下大局的看法之后,军事极为敬佩,纷纷表示,心甘情愿跟随在周星星麾下,做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出来。
眨眼间,一下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见到天色渐黑,徐达和明玉珍打算告辞,因为摩天岭还有事情等着处理。
周星星想也是,就让徐达和明玉珍带领一百亲兵回去办理后事,剩余兵马交与武烈安置在朱武连环庄暂住。
周星星今天打了胜仗,又收了数千兵马,下午时候,多喝了两杯,回到自己的客房,朱九真端过泡好香茶,刚想与周星星亲近一会儿,有下人来报:“小姐,老爷找你。”
朱九真现在对周星星是心悦诚服,尤其以身相许之后,更是舍不得离开周星星片刻,听到父亲找自己过去,想到要与心爱的情郎分离,有点恋恋不舍地道:“周大哥,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父亲有什么吩咐。”
周星星拍拍她的屁股,又在酥胸里面抹了一把,道:“九妹,快去快回,哥哥还等着你呢。”
朱九真脸上一片娇羞,自然之道周星星等着自己的意思,昨天就在这里,与周星星春风一度,一想到今天晚上又要延续昨夜的销魂之事,美目冲周星星眨一眨,道:“九妹我知道了,我去了。”
周星星仰倒在床上,因为腹中酒精作用,浑身燥热难耐,索性脱去身上衣衫,又将后窗打开,一阵凉爽的微风徐徐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