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认下。”
宗泽有些难以接受:“这是欺君吧。”
王冲说着大逆不道的话:“满朝臣子,哪个不欺君?有别的是用心为何,当年童相是怎么欺君的?”
替皇帝传旨撤兵,却见战况有利,童贯就敢于矫旨,不传此令,这不是欺君,还有什么是欺君?
宗泽默然许久,缓缓点头,再叹道:“可惜时间不多了,由头难寻,要怎么让孙安抚点头出兵?”
“如果我没料错,滋州西面的乌蛮小族已在生乱,羌蕃作乱,孙安抚自要各寨堡加紧巡查,乱子由此而起……”
王冲两掌相切,作了个大打出手的姿势。
“上番教习的蕃兵忍耐不住,主动出手……”
宗泽喃喃自语,猛然睁眼:“守正,你是要解决旁甘!?”
王冲微笑不语,宗泽摇头苦笑:“可怜旁甘,竟不知自己是被圈养的猪羊。”
王冲再道:“只是这么一来,事后定会被朝堂追责擅兴律,按判还是暂避为好,此责由小子背着。”
宗泽哼了一声:“就凭你就能担下此责?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王冲挠头,心中感动,再无话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