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的头顿时被埋进了一堆温香软玉,两只柔软而弹力惊人的巨乳夹在他的脸颊两侧,一股熟悉的乳香气息扑面袭来,说不出的温馨清爽。
“让我们到床上去欢好吧!”
江水寒顺势将阿秋莎抱到了床上,让她跟娜塔莎并排躺在一起。
阿秋莎躺在绵软的大床上,只觉得恍若梦中,刚羞涩地侧过头去,却发现娜塔莎那双好奇的大眼睛正朝着自己望来,更觉羞窘难当,只有用手掌遮住了脸孔,却听到女儿吃吃的笑声。
“嘻嘻……妈妈害羞啦!”
娜塔莎调皮地说道,看到妈妈显露出这样娇美动人的神态,她心中充满了欢喜,终于感到江水寒的决定是正确的,更满怀期待的等待着一场精彩好戏的上演。
江水寒跨骑在阿秋莎的身上,双手各握着一旦彖乳,已经开始大力揉捏起来,成熟美妇的乳峰已经发育成熟,柔软挺拔弹力十足,不需要有太多顾忌,更不用担心会捏伤内里还在生长中的乳核。
“真没有看出来,妈妈的胸部原来这么大!”
娜塔莎饶有兴趣的在旁观战,心中暗自嘀咕:“他用好大力啊,都捏得变形了,妈妈不会痛吗?”
娜塔莎看着阿秋莎满脸舒爽的呻吟,暗暗诧异,昨晚江水寒爱抚她胸部的时候可是非常温柔,就像在给她做胸部按摩一样,那种痒痒的酥麻快感让她永生难忘。
“啊……好舒服……哦……用力……啊……”
江水寒的大手也握不住阿秋莎的整只硕乳,在揉捏把玩的时候,白嫩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感觉着敏感的rǔ头在少年粗糙的掌心滑动,一阵阵久违的快感冲向头顶,阿秋莎忘乎所以欢叫了起来。
阿秋莎的双腿似乎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她拚命绞紧双腿,磨擦着股间的mī穴,里面是那么的酥痒难耐,那么的空虚寂寞,好想要少年快点把他粗大坚挺的大ròu棒插进去啊!
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阿秋莎能用自己的小腹清晰感知到那支绝世凶器的粗大和刚硬,那绝对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神器,可以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欢愉,她是如此的饥渴难耐,想要得到这名少年的粗暴侵犯。
她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用颤抖的玉手伸到了少年的浴巾下面,握住了那支粗大坚硬的长戈:“天啊……这真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吗?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神器啊!”
小妇人的小手又嫩又滑,掌心有些冰凉,轻柔熨贴握持着少年的坚挺,富有节奏的轻轻套弄着,感觉真是销魂真是舒爽啊!
“这哪是一个小寡妇?分明就是十分饥渴的小荡妇!她传授女儿性事技巧,分明就是在自荐枕席勾引自己啊!”
江水寒的嘴角不仅露出了一丝淫荡的笑意:“我就是喜欢这种闷骚的小妇人,干起来一定会很爽很爽啊!”
阿秋莎的肌肤和少女一样嫩滑却又多了几分小妇人的丰腴,一对丰满挺拔的巨乳给人惊心动魄的感觉,色泽就好似洁白的奶酪,散发着诱人的浓郁体香,这种怡人的香气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江水寒的大手逐渐向下面栘去,他揉捏着美妇的两办丰满的臀丘,轻声地调笑着:“你屁股的形状非常漂亮,又大又圆,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你是个能生养的女人,可惜当初就生了娜塔莎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然这床上大概又能多一个可爱的小美人儿了。”
“你真是坏死了啊!”
阿秋莎被少年撩拨得现出了风骚本性,一双美目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她媚态横生地说道:“要是你喜欢,我可以为你生个漂亮女儿,让你从小慢慢调教她啊!”
江水寒坏笑着把手按到了她水淋淋的股间,说道:“你不是再想要个女儿,你是想要我立刻狠狠的干你了吧?”
阿秋莎只觉得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自己体内,不由得惊呼一声,娇躯如同蛇一般扭动起来:“呜……不要挑逗人家了……人家好多年没有跟男人欢好过了,真的好想要了呢……”
啧啧,这个外貌清丽的小妇人发起嗲来,可真是骚媚入骨啊!
江水寒蓦地从阿秋莎身上翻下来,刚好躺在她跟娜塔莎的中间,颐指气使地吩咐道:“既然想要,就自己主动一些,你又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女人,应该知道怎样服侍男人吧!”
阿秋莎犹豫了一下,不胜娇羞横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娜塔莎,拉起被子把她的头盖住,娇瞋道:“不知羞的小丫头,谁让你在这里看的,转过脸去,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
娜塔莎笑嘻嘻的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面,狡辩道:“家主大人说过的,凡是他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姐妹,你可不能用妈妈的身分来欺负我哦!再说,我要是看到妈妈亲身演示如何服侍家主大人的技巧,还能从中学习二一呢!”
完蛋了,我的闺中姐妹说得没有错啊,一旦跟女儿一起服侍一个男人,作为母亲的尊严地位就彻底不存在啦!
阿秋莎心中无奈的感叹一句,柔媚的目光随即被少年下腹下面一柱擎天的巨伟ròu棒所吸引,亲眼看到带来的视觉冲击远比刚才隐约的身体触觉要来得震撼,这样狰狞的凶器就算是生长在一头雄壮的公马身上,也都会有些突兀啊!
不过,寡居多年积累下的孤冶寂寞,也正是需要这样凶悍的大家伙才能排解掉吧?
阿秋莎既兴奋又有些害怕,她腿软腰软爬到了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