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前面的道路边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我马上说:“妈,看到拉达了。”
姨妈淡淡道:“你过去敲三下车窗,问是谁跟踪你,那人会回答你的。”
说完,收线挂断,我慢慢走近拉达,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车窗”笃笃笃”车窗摇下,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车里,小声问:“后面谁跟踪我?”
年轻人洒然一笑:“没事,我们是方姐的人,来这里保护你,跟踪你的都是我们的人,要回去就上车。”
我想了想,摇头道:“不,我想走走,你们撤了吧,辛苦了。”
年轻人笑道:“别客气,再见。”
我离开拉达走过对街,继续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发现有人跟踪了,我心中不爽,极力想摆脱跟踪者,无奈技艺不精,总有备盯梢的感觉,眼看这一带仍是连绵的政府大院,我尝试着躲到一个阴暗处查看了一下身后,见没人影,墙头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墙头,翻进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惊。
我本想翻进了政府大院,就能摆脱跟踪者,有赌气成份,打算躲一会,骗过了跟踪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这一攀爬,我如腾云驾雾一般轻松,体内真气流窜,浑身是劲,目光如电,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许触动了监视森严的政府大院,我远远看到有两位保安朝我这方向走来,我只好翻墙离去,可纵身跃起的瞬间,我的身体几乎超过了围墙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围墙内的大树,我心中惊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几乎爬到了树端,估计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紧了树干。
两个保安缓缓走来,一边用报话机通话,一边细致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个保安得出结论:“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个临走前,还用电筒往大树上照射了几下,吓了我一跳,幸亏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没照仔细,结果把我给疏忽了过去。
我待了几分钟,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气,我的体内再次真气流窜,浑身是劲,我尝试着从十米左右高的树干上纵身跃下,竟然如腾云驾雾般缓缓落下,心中愈加惊喜,又尝试一下纵然跃起,仍然如腾云驾雾般,反复了几次,我还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树枝上倒挂悬荡,不是我身轻如燕,而是体内真气充沛,随心所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识默念记忆中的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这状况曾经有过,几乎重温了几遍,我轻轻踩在树枝上,朝另外的大树小树纵跃,几分钟就连续纵跃了好远,来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注视,便悄悄从树荫下走出,踏上小径,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仿佛我就住在这里,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我的心砰砰直跳,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目光如电,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攀爬,一定被保安发现,无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避过摄像头,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但小楼后墙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无任何借力攀爬处,可我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肯定能跃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如果是乔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枪,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安全系数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有何企图,而不是乔若尘。
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下,决定尝试上去看看,见机行事,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环顾四周,寂静无人,我猫着身子溜到小楼后,这里外墙光滑,根本无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这三十六字,呼吸运气一会,顿时浑身发热,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纵,身子腾空,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超过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只好平稳着地,再次提纵时,我把握好机会,到了窗户,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体一跃,跃进了屋子,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天花板又斜又矮,差点撞到了我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红木地板,一张椅子,一只座钟,一张床垫,几个枕头,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长宽均一米,有一块白布遮住,白布有点脏,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很似画架,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
我颇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