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问:“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边笑边走来,抬起手臂,将腋窝送到我鼻尖,骚骚道:“有一点啦,你闻闻。”
我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闪开,搓着腋下道:“告诉你喔,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阴毛。”
“雨晴。”秋烟晚一声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兴奋中,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烟晚遵医嘱,将严笛的阴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脸,严肃道:“秋烟晚,我现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时,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可这一次发生变化,我惩罚性地插入秋烟晚身体时,旁观者却是秋雨晴。
“喔,轻点呀。”秋烟晚柔柔地呼叫,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我逐渐深入,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大,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闪躲,不愿意接吻,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小腹收束,大全力插入,直达根部,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我闪电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间隔一秒,却劲力十足。
二十多下后,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我气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点,烟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让我亲嘴,很可恶,她拿剃过阴毛的剃刀给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恶,我要惩罚她。”
“扑哧。”秋烟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气:“还能笑出来,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
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的青涩,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秋烟晚揪住我头发,大声哀求:“够了,够了,啊啊啊……”
我将舌头伸出去:“亲我舌头。“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碰了一下的舌头,我狂吻而下,撬开了红唇,席卷小嘴里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势不减,粗大的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下体,蓬乱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我伸手揉了揉,厉声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虾,我拧头看向秋雨晴,见她咬着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顿时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雨晴,你也叫。”
“哎哟,弄疼我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老公,老公。”秋雨晴脆声呼喊,似怒又嗔,娇憨可人,如果说到,我很喜欢秋雨晴,每每都有强暴她的心思。
秋烟晚似乎适应了我的粗暴,红肿的里有了分泌,我继续密集狂抽:“喜欢吗。”
秋烟晚道:“不,啊啊啊,你轻点。”
我大吼:“我就是这样粗鲁,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后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烟晚柔声道:“我没说后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愿,嘿嘿,现在有感觉了吧。”我慢了下来,轻轻研磨红肿的,从里到外都研磨,越来越多,秋烟晚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闪电般拔起大,奋力插入。
“啊。”秋烟晚一声尖叫,浑身哆嗦,至于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烟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窝。“缓缓拔出大,我意外发现上面有淡淡的血迹。
秋雨晴搓了搓腋窝,吃吃娇笑:“我不想让严笛看,到我房间去。”
……………………………………
天空刚微微鱼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边,不敢跳跃而入,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凉意逼人,刚潜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战,几个来回后,我适应了池水温度,全身舒展开来,无论仰泳,狗刨,都还得心应手,唯一遗憾的是,仰泳的时候,裤裆那大东西浮露在水面东倒西歪,没有泳裤,我只能裸泳。
“起得够早的,昨晚不累吗?”很意外,打着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严笛也来到了泳池边,仿佛刚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个也不累。“
严笛腻声道:“这话让雨晴听到了,你就知道错。“
“我不怕雨晴,怕烟晚。“
“不像。“严笛摇头晃脑,伸展身体,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胆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烟晚,所以你认为我敢对烟晚粗鲁,就一定不怕她。”
严笛双手掩脸,难为情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
“这不能怪你。”我坏笑:“只有体会过情爱,经历过之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怕烟晚而不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