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支撑在土坯墙上。
我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刑姨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赤裸部位,我却不再管她,因为衣服的扣子早已经被我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酥胸,推开的遮挡,我把她压在墙上,吮吸上去,含住那丰满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我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占据了刑姨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陈春雨……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我不住地用牙齿叮咬,而一只手则在刑姨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陈春雨,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
娇躯在墙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