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了,完全不顾我含着她的丰润,只是斜靠在玻璃上,口中不断地呼出气息,发出嘤嘤的响声。
我也享受着被丰润围绕的感觉,好像躺在一片棉花上,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清晰的听到白姐有力的心跳,渐渐的恢复正常。就在我想把头从她的胸前抬起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声轻微而急促的呼吸声,虽然窗外的雨点的打着,但我还是清晰得听到。
有人在偷看?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但是随即就被否认了,根据光的反射原理,如果他偷看到我们,我也没有理由看不到他人。可是刚才的呼吸声明显是第三个人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偷听,不可能,谁会有我这么敏锐地听觉呢,更何况外边都是噼里啪啦的雨点声,根本听不到。难道是我听错了?
为了验证我是否听错,我心中一动,继续抚摸着白洁丰润的胸部,撩拨着她丰润上的点点嫣红。
“呼……”
这次我真的听到了,这下亏大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掩盖住白洁的酥胸,不让她继续走光。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因为我实在想不透那里可以看到我们。
就在我如有所思的抬起头的时候,目光恰好看到车窗的玻璃,玻璃窗上雨点打出道道水痕,里边模糊的映照着一张急促的脸蛋。
原来如此,我豁然开朗,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里,玻璃,来人就是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到白洁映照在上边的影子,而车窗和座位之间有一个二厘米左右的缝隙,让前面一排靠窗的人儿可以朦胧的看到我们的动作。
这下玩笑开大了,我竟然让人看着和白洁戏弄了这么长时间,耳畔的急促呼吸异常清晰,但我从窗子上的影子却可以看出前面的是一个女子,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心中却平静了几分,毕竟是被女人看了,也不算太吃亏。
就在我想要遮挡白洁衣服的时候,又起了心思,你不是想看吗,我就让你看个够。所幸继续在白洁的胸前肆虐着,果然靠窗的女子呼吸急促了许多,我还看到她的座位有轻微的抖动现象,明显的她也被我们撩拨得春心荡漾。
“冷……”
这个时候白洁却轻声呜咽,我才想起她已经赤裸了很长时间了,有些心疼,就坐起身子,细心的帮白洁把扣子扣上,然后又让她靠在我的怀中。
经过两次的亲密接触,白洁先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把身体偎依在我的胸口,秀发不住的磨擦着我的脖子。
“刚才舒服吗?”
我的手还没有来得及从她的裙子内抽出。
“嗯”她的声音小不可闻,“你现在把手拿出来,”
她红着脸要求。
我也感觉到手上有些不自在,就任有她拿出来擦拭一番,然后把纸巾小心翼翼的收进包中,看来她很细心,不想在车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那你下边怎么不擦……”
我调笑到:“不难受呀,把脱了我给你擦”说着就伸手去摘去她的。
“不要”白洁连连拒绝,但是却执拗不过我,最后红着脸从自己的大腿上退了下来,痕迹顺着丝袜带了下来。
见我拿着她的贴身精巧之物,白洁难堪的想重新深入裙中擦拭一番,然后把它放在我的包袱中,好像宝贝一般。
“你要干什么,快给我?”
她这才醒悟过来,这样下来,恐怕自己要光着身体到X市了。
正当我们争夺的时候,车子终于进入了一片光明的地带,应该是X市的收费站,我透过车窗看了看外边带着灯光的牌子,果然是收费站,就说到:“我们快到目的地了。”
白洁见我耍赖皮,实在拿我没有办法,她脸皮薄,又不能强取,只好加紧双腿,生怕自己走光。
进入X市,虽然下着雨,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好像巴金老先生《灯》里边写的那样:几盏灯甚或一盏灯的微光固然不能照彻黑暗,可是它也会给寒夜里一些不眠的人带来一点勇气,一点温暖。这些光都不是为我燃着的,可是连我也分到了它们的一点恩泽——一点光,一点热。光驱散了我心灵里的黑暗,热促成它的发育。
白洁也望着车窗外,脸上充满了喜悦,渐渐的睡觉的人也被旁边地同伙推醒,车厢内开始噪杂起来,人们议论的声音也渐渐的大了许多。她顾及到车厢中的人,从我的怀中坐直,不过脸上仍然红红的。当我拉住她的手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我们两个拉着手欣赏着美妙的夜景,好像是为了配合这寂静的夜空,雨这个时候小了许多,我索性就打开了一点车窗,顿时冷风灌了进来,白洁身体一个哆嗦,忙伸手把厚衣服拉了拉。因为是凌晨,马路上根本没有车子,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城市最寂静的时候,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要繁忙起来。
又行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车子停了下来,这个时候领队的开始在车上来回走动着呼喊:“睡觉的快点醒醒,车子已经到地方了,等下我们要下车了,到宾馆分配房间,睡觉的醒醒。”
到达我们旁边的时候,白洁敏锐地把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