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牙齿,在我的袭击下用鼻腔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手抓住我的衬衫,两个扣子已经被她扯开。
突然白洁像是疯了一样,左手掐紧我的胸膛,连指甲都陷入我的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压着我,大腿也夹得紧紧的,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鼻腔中传出。过了整整两分钟,白洁仿佛解脱了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瘫痪在我的怀中。
等她完全舒缓过劲来,发现自己和我亲密的接触在一起,慌忙用手支撑着我的胸膛,在我的怀中坐直,接触到我促狭的目光,白洁慌乱的把头低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我的手在她的裙子内一动,她才反应过来,忙低声说道:“手……拿出来吧”看到我拿出来的手,她的脸红的滴血,忙从自己靠在车窗的小包中拿出纸巾,给我擦试。由于惊慌,她的手不住地发抖,好几次纸巾都掉了下来。
“别害怕……”
我知道这个时候理智又恢复到她的脑海,毕竟和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偷情,任谁都会有心理负担的,而我们还是在汽车上。
我亲吻白洁嘴唇的时候,她只是微微的反抗了一下,就顺从了,这一刻,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对于已经有过的肌肤之亲,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也许有了刚才的兴奋,她的身体敏感了许多,很快在我的刺激下,她的丰润又坚挺起来,眼中流露着一段春情,当我轻车熟路的再次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明显的她的抵抗比刚才微弱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忽略不计,只是微微一矜持,就放弃了抵抗,任由我轻薄。
就这样,白洁仿佛任命了一般,胴体不住的在我的怀中扭曲着,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的喉咙中传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好像一只获得宝物的八爪章鱼。
我右手悄然的抽离阵地,将自己的裤带松了一下,然后重新抓住白洁的玉手,让她贴着我的朝下抚摸。
白洁立刻明白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挣扎着想把手挣脱,我凑到她的耳边委屈的说道:“白姐,你刚才满足了,我还没有呀……”
她的身体顿时颤抖,嘴里轻声地重复着说:“我……我……”
我知道机不可失,趁她一楞神内心激烈斗争的当口,我再次用力把她的小手拉了下来,嘴唇重重地覆压在她的朱唇上。一瞬间,白洁变得慌乱起来,不知道是否该放手,顿时一股火热从腹部窜起,她现在就是想放手从我怀里挣脱也不行,柔软的身子被我有力的臂膀抱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她有些无可奈何,肯定是第一次应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应该继续,在内心深处她竟然升起了一丝害怕我的感觉,似乎隐隐约约的怕我生气。
自尊心再次作崇,端庄美丽的少妇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也从未被男子这样子下流地把玩过,更别说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了,甚至在平时面对自己的丈夫,她都不准许他对自己做出这种动作,做梦也没有想到过。
可是在坐满人的客车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她竟然遭受着梦幻般的经历。要知道前面的人据她的身体只有三十厘米,仅仅隔着一个高高的靠背。
男人似乎非常不满意她的迟钝,不住地用无声的动作命令着,连带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手也变得渐渐的粗暴起来,她无力的挣扎着,仿佛一个已无路可人的捕杀。当自己贞洁的玉手陷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时,她已经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只好被动的满足男人的高涨的。
当真正接触的时候,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了迤逦的想法,觉得怪怪的,脑海中竟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和自己的丈夫作比较。刚才摸到他的胸膛,的确比自己丈夫更强壮,尤其是胸前的腹胸肌,膨胀充满的野性,是自己那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丈夫根本不可比拟的。
有比较才有鉴别,他好像比自己丈夫优秀——连白洁都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紧急止住自己丧失道德的想法。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这样下去。她的手似乎想拒绝,但是却心中害怕有人失望,害怕谁失望,这根本不用想象,不过现在她只是本能的举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为。人,都是多面性的,意识决定行为。今天这个男人如此大胆的直接袭击,也是白洁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是她平淡生活中所掀起的一个大波浪。
我早已经放开手,改为搂抱着白洁的身体,而她的手则轻轻的动着,看样子已经适应了我的侵犯,或者她已经完全陷入了当中。
我轻噬着她的耳垂,用一种极为暧昧的语调轻声说道:“白姐,你躺在我的腿上好吗?”
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估计她根本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甚至陷入中的她可能都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当我扳动她的身体要她躺下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带着一丝迷茫轻问:“干什么?”
“躺在我的腿上,睡一会儿。”
我忍着心中的震撼说道,看着她微启的小嘴,我就为即将到来的事情澎湃。
“那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