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屋外不止不休的风雨让她们大白天也开始害怕了,我看了看张星竹略显苍白的面容又说道:“好吧,再来一个,女市长和男市委书记共同赴宴,席间高兴之余,书记说:书记一般都干过市长!女市长机灵地应答:是的,书记一般是市长生(升)的!”
由于我在重要的地方都加重了语气,她们很快都明白过来,一个个红着脸,也不好意思笑,倒是白洁在我的腿上捶了一下,嗔怒道:“好好的讲”看到刑主任望着她的眼神饱含深意,画蛇添足般的解释道:“不要在胡说八道了,不然我让刑主任收拾你,这里就她的官最大了。”
“好呀,刑主任,你可要收拾我呀”我笑的看了刑姨一眼,目光下移到她那遮遮掩掩的迷人上。
她的双颊酡红,立刻不着痕迹的曲卷着竖在身前,用双手抱着抵住下巴,笑了笑说到:“我可管不了你,不是一个系统的。”
“那我志愿加入银行系统,呵呵”我有调笑道。
“赶快说,不要再打岔”这个时候白洁有些不高兴的重新拍打了我一下,看样子是有醋意了。
“好,好,我说”我赶忙做了一个讨饶的姿势,开口说道:“话说某医院有一个美丽的女医生很受男病人的欢迎,浪漫、多金的追求者众多,当然,也遇到不少性骚扰……
有位先生在医院检查完肾脏之后,美丽的女医生要检查这位先生的肾脏排毒功能如何。就给他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装些隔夜的尿液样本带来。
第二天,这位先生再来,女医生却发现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
这位先生解释说:“昨天,我先用右手试了半天,没有动静,我改用左手试,还是没有用,我叫我太太来帮忙,她也是两支手都试,也是没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没有办法。”
女医生听得满脸通红。
先生仍不停地说:“刚好我表妹到我家来送礼,她比较年轻体力好,我就拜托她来帮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
“停!停!”女医生再也忍不住了:“这种事……你找你表妹帮忙做?”
这位先生说:“她很乐意啊!可是还是不行!我才来找你,看你能不能……”
女医生一听怒问:“能不能什么?”
这位先生答说:“能不能把这个玻璃罐的盖子打开啊!”
早在听我讲到中间的时候众女的脸上都有些不自然,可是谁也不好意思开口阻止我,等讲到最后一个个脸上红彤彤的,显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刑姨和白洁都隐隐瞪着我,让我住嘴,以为我是在说她们两人呢,但是听到最后才知道自己多心了,知道我讲的是荤笑话却不好意思笑出来。
“怎么不好笑吗,张星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想歪了?”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询问道。
“没有,没有,很好笑”她忙说到,脸上却更红了,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点都经不起逗。
“不要欺负人家小姑娘了,”刑姨也赶忙解围。
这个时候明显雨小了很多,我站起身子朝外边看去,她们也注意到这种情况都随着我的脚步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千万条雨丝绵绵不绝的落下。
“我朝四周转转,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你们就在这里等吧”我回头冲她们说了一句,就准备钻入雨帘当中。
“要不等雨再小点吧”白洁在后边劝阻到,我背对着她们挥了挥手,踏入雨中。
虽然雨小了很多,但是举目望去远处仍然白茫茫的一片,我沿着昨天晚上踏出的足迹朝空旷处走去,雨水很快将衣服打湿了,浑身冷飕飕的,等我赶到昨天晚上的落水处,彻底死心了,泛滥的河水已经掩盖了岸边滑溜溜的大石头,原本不过近十丈的河面,现在已经足足有五十米宽,加上雨水的遮掩,对面岸上模糊的一片,而更让我绝望的是这两边现在恰好处于一个峡谷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这里。
回去的时候我并没有沿着原来的路走,而是拄着一根木棒沿着河边走,看能不能抓到鱼之类的东西。根据我的经验,鱼类都有回游的天性,只要有流水它们都会朝上游游动,我在鲁镇的时候就跟着虎头他们在稻田中捉过鱼,那种排水渠下的鱼很多。
走了不远,我就看到一条被雨水冲刷成的沟壑沿着曲曲折折的山体流入河中,而因为水流冲刷泥土,恰好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凹陷,站在旁边我就看到有几只筷子长的鲫鱼和一些看不清楚的小鱼在凹陷里游动,不住地有雨顺着水流朝上游翻腾,可惜由于落差太大,它们一次次的失败。
我心中大喜,脱掉鞋子挽起裤腿袖口忙在河水中捞了半天,拽了一大捆水草,我悄然走到凹陷不远处,用水草垒了一个简易的堤坝,然后又把两边压上石头,这才走到上游把上游也垒了一道石头堤坝,水流就被阻隔了。
而下游的水草可以过滤流水,很快凹陷中的鱼儿就无处可逃,我手忙脚乱的跳到里边抓起鱼来,四条二两重的鲫鱼,还有两根黄鳝和一条黑鱼,其他的一些小鱼小虾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