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含在喉咙里,舌头不断卷动。
我的深喉技术已大有进步,院长禁不住这样的挑逗,终於任由自己的性欲象缺堤一样,让浓精滚滚射进我的嘴里,揪心的快感使他把嘴和鼻子使劲埋进我的yīn沟里拱动着,我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音,jīng液当然是照单全收。
当他那完全湿濡的嘴和鼻子慢慢从我的yīn部抽离的时候,感觉到变软的yáng具还存留在我温暖的小嘴里,见到我正在吞咽着他的宝贵的jīng液,一下激动,把两腿夹住我的脸庞,差点令我透不过气来,他的嘴也不失时机地拼命吸吮我yīn唇里的汁液,此刻,那孱孱的yín水对他来说就象清泉一般甘甜。
院长虽然还很兴奋,但我的嘴已经感觉到他的yīnjīng渐渐软下来。他转过身来,略带气喘地说:[真不好意思,晓薇,院长年纪大了,都不能令妳满足]
[没关系,你平时性生活太少了,其实无论男女都会很苦闷的,就趁着这个机会,让我服侍你吧,正好报答你对我的再造之恩。]
[别这么说,对了,晓薇,妳之前是不是已经做很多次了?]
于是我把之前的性爱征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院长。
院长听了以后,皱眉的说:[这样不太好呀,我知道妳性欲很强,又不用担心怀孕,但也不应该这样滥交,像雷万行那小子的那些是很不正常的,还会影响心理呢。]
听着院长的教训,我的脸刷地红了。[我知道了,我也觉得是。]
[妳看,手术过了才半年多,妳的rǔ头就变了棕色,已不再是刚出院时的粉红。以后妳还要结婚嫁人,别太放纵自己呀。]
[院长,我不是真正的女人,怎么结婚?]
[妳除了不能怀孕,跟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现在很多年轻人对能否生育的观点已经很开放了,我相信妳一定会找到的。]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阿朗,他这么爱我,如果知道我是变性人,不知道会怎样了。我实在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