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度并不高的温泉内,头靠着池边,闭目运功。
毒姬则跪趴在木地板上仍沉沉昏睡,“剑主之刃”依然插着,只是她口中的秽物已被灌进她胃里,因为我不想她污地板。
可怜的十叔终于在小日本的皇太子妃雅子身上找回了男人的尊严,正大展中国男人的雄风地猛肏不已。而皇太子妃也被我点醒过来,发现被一个陌生男人奸污,哀求不已,内容无非是乞求我十叔放了她,可这反而更激发我十叔强烈的欲念和征服的快感,连连挞伐,又威又强,花样百出,精彩纷呈。
奇怪!我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又被人盯上了,就象在钓鱼岛上的感觉一样,只是没那么强烈,而且很久了,只是刚才兴奋中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这直觉真是很难解释得清楚,难道真的有天照大婶?我被她盯上了?
那她为什么不来干掉我?
还是真如我所猜的……
明天我该干些什么呢?
杀光屠尽黑龙会?
直捣日本剑宗门?
再闯闯小日本所谓的禁地,看是否真有天照大婶在那……
还是等先安置好念力再说?
我该怎么办?
靠!我怕谁!来就来吧!我管你是谁!现在先养好精神再说!
“嗯……”毒姬终于醒来,看了看在温泉中闭目养神的我,动了一下才发现全身酸痛,身后菊花门内并有一异物插在其中,愣了一下大概才想起是神圣之物的“剑主之刃”,赶紧伸手要去拔。
“不许动!”我依然闭着眼睛。
“啊?!”毒姬惊慌羞窘间真的不敢去动了,恭顺道:“主人!”接着抿抿嘴巴,大概又发现了口中的那一股异味。
“荣幸吗?被你们日本视为神圣之物的日本第一剑‘剑主之刃’插在肛门中,滋味如何?”我调笑道,眼睛慢慢睁开。
毒姬立即羞红了脸,同时又惊又恐地不知该回答好,还是不该回答,所以她只有恭顺地跪伏着,高翘着她迷人的臀部,配以身上美丽的纹身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兴奋、快乐得不知说什么好吗?哈哈哈……”我变本加厉地羞辱着。
“……”毒姬额头紧贴在地上,大概恨不得扒开个地洞钻进去吧。
我正想接着侮辱,毒姬却突然问道:“请问主人!奴婢先前对主人下毒,为何毒不倒主人?请主人明示!”她还挺聪明的,懂得岔开话题,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当然不能不回答,以示威势,反问道:“你能毒倒自己吗?”
“不能。”毒姬抬起头。
“那是为什么?”
“奴婢训练已久,身上已有抗毒之体,就象毒蛇不会毒死自己一样。”
“不就是嘛!刚才我和你亲密接触,你身上的抗体自然就变成我的抗体。”我自然不会说我会“男尊阳功”,能将她的毒压缩在一个很小的密封物体内。
可能毒姬也看出事实并非如此简单,但见我不想详细解释,也就又问另一个问题:“主人先前要说收服我,如果奴婢不配合,请问主人如何收服我?可以相告吗?”大概是想让我大脑不得空,这毒姬还真不简单,懂得挖我秘密啊。我笑道:“很简单!破坏你大脑的部分记忆区,再对你进行催眠。”
“啊?请问是不是主人所提到的什么内功?”
“是的!是不是想学啊?”我冷笑道。
“奴婢不敢!”
“呵!有空带我见识一下花忍!”
“啊!主人是要……”
“当然是象收服你一样去收服她们!”我现在的笑容一定色眯眯的吧。
“是……主人。”毒姬的声音低了不少。
“给我详细说一说花忍。”
“是!主人。”原来花忍自古至今都是一脉相传的,也就是说一个忍者只传授一名接班人,如果老忍者还没找到传人就死了,那花忍成员就永久性的少一人,而花忍忍者一旦到了45岁便退休,当然退休前必须找到自己的传人,并且授以自己全部的忍术。而退休的老忍者则成为花忍的外围协助人员,比如开个酒肆、歌舞伎馆什么的,一方面可以掩护忍者,收集和传递情报,另一个方面也是花忍组织的经济来源,而这些退休的老忍者才可以结婚,但绝对不可以向任何人,包括丈夫儿女的亲人都不可以泄露花忍的秘密,否则只有剖腹自杀谢罪,或者被组织制裁,而制裁往往是残酷的折磨和死亡。现在花忍一共有148名在职忍者,其中十一名还是在训的十一岁以下的忍者学徒,至于有多少外围的协助人员只有花忍首领才知晓的了。每一位花忍的右臂都有自己师门的独特标致,也是一脉相传,标致都是以各种抽象的花为图案,不过有的时候花忍标致会用特殊的药水处理,使之更方便执行任务和隐藏身份。
“现在你向我泄露了花忍的秘密,不怕被组织制裁吗?”
“……”
“还是你想设个陷阱让我钻进去,让你的同门杀掉我,好取回‘剑主之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