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家再次看向我,不过眼中的惊奇好象已没那么明显,大概都已习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何况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大家都挺累的,现在已是22点54分了。
陈上校安排我们住的地方是距离军用机场半个小时外的另一处军事基地,准确的讲是军事基地内的军事基地,很象台湾军方的天壑,因为也在山腹中,与战机基地和外面的陆军基地呈品字三角形状。我知道这里是大陆异能战士的基地,而我们住的大概属于招待所之类的区域,而更神秘更机密的在地底深处,是异能战士训练和生活的地方。
冰娃道:“感觉这里空气挺新鲜的,一点都不觉得闷。”
当然了,这里是大陆最神秘的基地之一,设备当然是最好的了,不然怎能让科技人员心情愉快的工作,我看到地下深处竟还有白种人,大概是来自解体后的俄罗斯科学家吧!
“小龙,我有几句话和你说。”陈上校示意我们到一边,美女们识趣地都回屋了,并把门关上。
“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位小姐(冰娃)手里提的东西是什么?”陈上校道。
“哦!私人物品,要带到日本去的。”我转头望向陈上校,淡道:“你不会打开过它了吧?”
“哦!那没有,只是我们觉得很奇怪,我们担心……”
“别担心!对你们没威胁。你们对它扫描过了?”
“是的!对不起,我们……”
“算了,结束日本之行后,我就把它送给你们好了,现在我要休息了。”
“好的!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目标呢?”
“在前面的陆军基地医院里,好了!晚安。”
我不罗嗦地径直回房,淑秀母女仨住的房间。
但这时,卢柳、冰娃、桑岳都在这,其她人在她们自己的房间,除了婶婶在隔壁房间内辗转反侧外,都已入睡。
于是一场春戏自然而然上演。
几个小时后,爽极的我无意中失口泄露了淑秀她们三人是母女的关系,惊异得卢柳她们呆望了我们几秒后,便恢复了媚态,都聪明地避开这敏感话题,而感兴趣地问起淑秀这伯母是如何保养的如此青春美丽、性感。
淑秀只有娇羞不安地如事说出,不过省略了羞人的细节。
这下大家才知道我好象没什么不能的,除了更加痴迷情动外,也只能用更火辣激情的行动来表达对我崇拜和爱恋。
爽得我一塌糊涂,也就晕晕乎乎、心甘情愿地当了园丁,给每朵花一一浇灌上。
奇怪!怎么只有她缩在角落里,虚弱又无助地望向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她是谁啊?
我上前去仔细辨认,啊!是念力!
我立刻望向四周,这不正是我昨晚做梦里的空间吗?同样的白色封闭空间,柔软又坚韧的墙壁是防止人自杀的,高处的孔洞正向内喷着神秘的雾气。
“快救我……我快支持不住了……”说着,脸色苍白的念力软倒在地上,不过她的手正在撕她的衣服,红晕开始奇怪地出现在她的每寸肌肤。
啊!是春药!下流无耻的日本人在逼她就范,在摧毁她的尊严和羞耻心,从而最终的目的是让她失去灵魂,使她变成一具为非作歹的工具。
我愤怒地运出十成“男尊阳功”,向这囚禁念力的这空间袭去,但泥牛入海,根本无效,反而有一种被吸纳拖拽的感觉,想罢手时竟不能挣脱,我大惊欲退不得,但念力涌来的一股力量竟一下把我推向天空,穿透层层似有似无的隔阻物,我又迅速地向上飞,向上飞!
但这次我有仔细地分辨越来越小的地面形状:一个靠海的偏僻港湾,灯火不多,有十数艘大小军舰,有漆黑一片的山区,好远处才渐有灯火,我是从靠海的山体飞出。
更高时,我已分辨出这区域的大概形状,是日本千叶县东金的东部,在它的西面是东京湾。
好吧!小日本!等我来收拾你们!
念力!你一定要再坚持一下啊!我就来了。
我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一个魂游海外的不寻常梦。
梦里的见闻基本都是真实的,有正在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都由念力凭她无法知晓的能力方式向外求援,而这求援信息正好被我接收了。至于我怎么会接收到和如何接收的,我就不知道了。
现在,我只知道我还在做梦,似醒似梦间,或者说是清醒地在看梦,只是还不能控制梦。
但我可以控制让自己彻底醒过来,脱离这已没必要的梦幻。
下一秒,我已轻柔地挣脱开众美女亲密的缠抱,腾空虚立在空中,衣物自己便穿套在我身上。
启开而出,想到处走走,散散这心中的闷气。
但没走多远,角落里站岗的一名持枪军人不温不火地拦道:“对不起!没有经允许是不能到处走动的。”
“哦!请通知负责人,我有事要说。”
“好的!我联系一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