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突出的器官、肢体纷纷离去,只余下模糊得已不象嘴巴的空洞发出难听刺耳的惨叫怪嗥声,相信很快就能引来人,但之前浓烈的血腥味必定会吸引众多的蝇蚊蚁虫,好好地侍候他们一番。
曾宪梓等人同时巧妙地找到许多借口,有序地“邀请”众嘉宾去别处“节目”。
“啊……好爽……”一声尖叫后的琳娜爽昏了。
我得意地回身,挺着宝贝对楚玲道:“大家要走了,你也走吧!”因为这时已经有工作人员正一间间地检查房间,见有嘉宾便礼貌地请他们离开,快到我这一间了。
“那我那件事……”楚玲如妻子般温柔地蹲下,为我拉上裤子,但见我高昂的宝贝,俏脸一阵红霞。
可惜没经验,也不懂得帮我擦净,唉!要是帮我舔干净那就更妙了。想归想,我只能自己处理,转身拉起琳娜的丝裙角便擦拭宝贝上的秽渍。“没问题!我会为你办妥的。”
当工作人员敲门时,我已抱着仍昏迷的琳娜,和已戴上黑纱的楚玲启门而出。
“先生!这位小姐怎么了?”工作人员警惕地问道。
“哦!她哮喘病发了,我正要送她去医院。”我回答道。
工作人员一听,不敢阻拦,赶紧引路,送我们出去。还好这个姿势,他们看不到琳娜破裂的裙洞,不然春光都叫他们瞧去了。
在门口,我看到那帅哥正邀请婶婶去玩,婶婶在她父母的示意下也同意了。
醋意大发的我立即将琳娜塞进了楚玲的车内,要她替我将琳娜送回家。
楚玲忽道:“你知道这位琳娜是谁么?”
“谁?”我的心思全在婶婶那,有口无心应道。
“她可是包大小姐。”
“哦!”我也不管我有没有听清,便向婶婶跑去,因为她正上那帅哥的车,车子要开。
我拦住那车,道:“等等!”
那帅哥有点生气了,但还是很礼貌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理都没理他,便跑到婶婶车旁,一开车门道:“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事?”婶婶不悦道,一点下车的意思也没有,看来她是瞧不起我,大概当我是花花公子了(其实我就是花花公子,比花花公子还花花公子,简直就是风流花少,嘻嘻!),不愿接近我。
我只好低下身子,飞快地凑近她耳边道:“我是花睿龙!婶婶!”
“啊!”婶婶惊讶地看着我。
我直起身子,笑道:“我有话对你说!你跟我来!”
婶婶虽然对我将信将疑,但还是打开车门下车,抱歉地那帅哥道:“对不起!吴先生!我有事不能去了,你先走吧!”便追我而来。
“把你手机给我一下!”我知道她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我,所以我只能用这个办法证实自己的身份了。
婶婶打开手袋,将手机递给我。
我拨通了十二姑丽龄的手机,道:“丽龄(自从我知道有人能监听所有通讯时,我只能这样称呼十二姑了)!是我!”
“啊!你怎么……哦!你好吗?”电话里的十二姑也很聪明。
“我很好!有几件事和你谈谈,第一件事,梁美琪小姐有事找你聊聊。”说着我便将手机伸到婶婶耳边。
“丽龄!是你吗?啊!我是美琪啊!他……”婶婶还要多说,手机已经被我拿离打断,因为这已经证明了我是花睿龙。
我又道:“第二件事是现在香港有许多人要移民到加拿大等国,所以他们贱卖他们的房子,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九婶参与香港房地产生意。”说这话的时候我将声音控制在我和九婶范围内,不想有别人听到,即使九婶的父母,他们正奇怪地在旁看着我们,并尽力伸长耳朵。
十二姑回道:“我正有此打算,明天我便派有经验的人过去帮忙。你叫你九婶听电话。”当我将手机又移到婶婶耳边,电话里的十二姑在九婶叫了一声“喂”才道:“九嫂!他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九婶应了一声,电话里的十二姑又道:“过明天我就派人过来帮你忙!”
九婶嗯了一声,我又移回手机,道:“第三件事……算了!不说了,以后告诉你。”我想想还是不要将今晚小日本要炸人的事在电话里说,免得英国人一下子就将目标集中在我花家身上。
电话里的十二姑却道:“好的!我也有三件事要告诉你。第一,玉智要去英国学音乐去了,一个星期后走。”我静静听着十二姑继续往下说:“第二件事,今晚,上海的两姐妹打电话来,说有人跟踪她们。第三件事是她们说大陆方面的生意太大太复杂了,她们希望我派人过去帮帮她们。”
“哦!我知道了。”我表面虽平静,但内心却愤怒了,日本人也太大胆了,竟伸手到上海去了,不行!我要马上联系她们,即使暴露我的身份和现在的位置也在所不惜。于是我关机了,连问候也没有,因为此时任何表面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我要的是她们的安全。
我又拨打了上海的长途,但拨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