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移民到国外或旅游未归,我将席卷的价值庞大的财富(不下我家那天准备的赎金)全藏了进去,然后将运输的车子在经过处理后开进了新店溪里,才回去冲了个澡,便倒头大睡。
到早上八点五分醒来时,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的大楼里外满是警察和日本领事馆的人,只有那黑龙会开会的密室也是最先惨案的发生地却被黑龙会的人严密把守着,只有几名日本领事馆的人和黑龙会的成员在里面窃窃私语,商量着。而警戒线以外聚积了非常多的日本公司雇员(有的是黑龙会的人,有的确实不是)和消息灵通的各媒体记者,那名似乎是最先发现惨案的黑龙会成员正满头大汗地回答警方的询问。
不一会。在黑龙会头目和日方领事馆授意下的律师,在陪同人员的陪傍下带走了那名已吱吱唔唔的惨案发现者。
一会后,警方又扩大封锁了两个街区,但现在我所休息的房子却在封锁范围的两条街外。
然后在电话里,我告诉十二姑,家里的丧事可以办了。会意的十二姑让我小心一点,明天务必回去,为老爸他们送行。
和桑岳的通话中,我得知那些肉票已全部安全地送回。
肚饿时,我正欲自己弄些吃的,四处漫游的探察感突然侦测探到一个令人注意的声音:“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下一章丧葬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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