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好可怕喔!你……”她伸手轻轻地摇了摇我的宝贝,我的宝贝立即更加粗长,还一跳一跳的,那感觉又舒服又难过,无法形容的清楚。
我难过地道:“姐姐你有没有办法让她软下去?”
晓玉羞涩道:“怎么软我不知道,但有另一个方法你愿不愿意试试?”说完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象下定决心似的,从沙发站起,接着就跪在我大腿间,双手握着我的大鸡鸡,上下轻轻地套弄着。我更加难过,但也说不出的舒服,真是矛盾的感觉。
过了一会,她突然低下头,小嘴轻轻的接触到我的guī头,慢慢的含入,轻轻地吐出,如此反复,还不时用舌头舔鸡头头。
渐渐加重力量与速度,也加紧了对我大鸡鸡的压迫感,越套越深入,好象快顶到喉部了。
我舒服得直翻眼,双腿蹬得直直的,大口地呼吸着,慢慢地忍不住哼出声来,好像唯有叫出声来才能发泄我美妙的快感,这在过去那些视我为亲儿子的女人们也有对我这么做,但远没有这次这样快活,她们只是宝贝着我的宝贝,没有象晓玉现在这么认真专注地,也没让我的宝贝站起来。
为什么呢?是不是我长大了?
肯定是,我男性的本能真正地被唤醒了,是通过“男尊阳功”提早苏醒的。因为这是我宝贝的第一次勃起,在我的十岁生日这天,很有纪念意义。
我的宝贝干点什么,它……它想被高度敏感的肌肤进行疯狂有力的磨擦,它要……快乐……要发泄。
我不由地抓住晓玉的头发,帮助她加快动作,加大力度,让我的宝贝尽可能的进入到最深处。我感觉得出我的宝贝更大了,现在的体积只怕我老爸见了都惭愧汗颜。
渐渐地,我发现晓玉在挣扎,她双手撑按着我的大腿,似乎不想再套入了,而且还嗯嗯的想有话要说。
我放开她后,她大口地喘着气(一丝口水线还连在大鸡鸡和小嘴之间),然后娇喘道:“我差点喘不过气,瘪死我了。”
她的小口一离开我的宝贝,就感到难过极了,希望她再为我服务。她为难道:“我下巴酸死了,饶了我吧!我的大宝贝!”
“它流口水了(后来才知道是润滑液)。”
“它是大坏蛋,欺负我……”晓玉双手拉掩着已经褪到腰的长裙,那样子甭提多迷人了。
我心一动,扑上去,她最后一件小内裤似乎不情愿地被我脱下,一具美丽的少女裸体完全展现在我面前,肉缝处的毛很稀少,很漂亮,虽然不如家中的那些堂姐妹们,但也够瞧的了。
“我们再来吧?好吗?”
“不要了,我怕……”
“我这次会温柔的,保证不乱来!”
“真的?”
“乱来是小狗,骗你是坏蛋!”
她跪在我面前,我的内裤也被彻底脱去了,大鸡鸡冲着她点头不已。
我自然习惯性地把鸡鸡送到她面前,要她再次给我口交啊。
她小心翼翼地抓握着鸡鸡,慢慢地含进嘴里。
她的小嘴撑得鼓鼓的,象吃棒冰?
进进出出这样美丽,这样可爱的小嘴真是件畅快得意的事。
我又抱着她的头,还是忍不住地用力插起来!
一会后,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才推开我,不住地咳嗽起来。
我给她拍拍后背,并递给她一罐汽水。
“你是小狗,你的东西想害死我呀!?”嗽了嗽口。
“我怎么会舍得害你,我宁愿害自己,也不会害你呀。”
她白了我一眼,轻轻拍了我鸡鸡一下:“坏东西!不讲信用坏东西。”
“是啊!这个坏东西竟不听我的话,来!你惩罚它吧……”我乘机伸手到她的肉缝处摸索起来。
“喔……你好坏!你最坏!轻点……那……啊……不要……”
“姐姐!那现在接下去怎么做?”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过。”
“不会吧?!你可比我大,对了!你大我几岁?”
“我十七!可我也不会呀。”
“真的不会吗?”
“真的!不会!”
“那好吧!我就随便做啦。”
“啊?!不要!!好啦!你这小鬼头。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手指点了我头一下:“不过你要听我的。”
“好啊!”
她让我还是坐在沙发上,而她背对我,手握着我的鸡鸡,慢慢曲身下来。只见我的鸡头头慢慢接近她的肉缝,当碰触时,两件物器轻轻的磨擦起来,湿润的肉唇也使我的鸡头头湿淋淋的。
喔——感觉她坐下点身子,我的头头进去了,然后是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
当鸡鸡完全被包裹住,顶到她身体尽到时,我感觉真是太爽了,比我以前做过的所有事加起来还要爽。这就是做爱吗?台湾人叫打炮!大陆人叫操B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