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得知忆枫身体正在康复,韩落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又开始了寻找水灵的努力中。到过水灵的家,那里空无一人,家都被人给封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韩落既震惊有害怕。
这样的势头很不好,水灵一定在受苦。
“水灵,你到底在哪里?能不能给我一个电话,让我知道你在干嘛,知道你还活的好好的。”
那边,水灵被刘毅然囚禁在一座被荒废的别墅内,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水灵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就被刘毅然拖着进行了剧烈的运动,这样还不说,竟然还逼着她跪在地面上打扫卫生。
地面上的湿气很重再加上水灵的身体还很虚弱,感冒发烧时常发生。
那天,水灵的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找出了一件破旧的衣服给水灵做了几个护膝,让水灵覆在膝盖上穿着裤子应该不会被看出来,结果,那晚刘毅然大醉着回来把在客厅睡着了的水灵拖着到了隔壁的主卧,狂烈的撕裂着水灵那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最后,水灵的裤子被“撕拉”一下撕开,那些护膝就露在了刘毅然的目光之下。暴怒,刘毅然彻底的疯了。拽着水灵的头发把水灵拖到水灵母亲在的房间,用脚一下踹开房门,用拳头把灯的开关砸开,“你教的好女儿,竟然还敢在我的面前耍花招,这下好了,我要把她的双腿砸断,这样她才不会出去给我捣乱。公司才会完完全全落在我的手里。哈哈!”
水灵的母亲看着刘毅然那残暴的表情,“我求求你,你放过水灵吧。灵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你不能这样对待她,她毕竟是你的结发妻子啊,你不能这样!”看着刘毅然不耐烦的上前伸出双腿就想踢水灵的腹部,水灵的母亲扑身上去,“不要,不要!”水灵被母亲好好的保护在身下,所有的疼痛都落在了母亲年近半百的身体上。
水灵愤怒的一下拽住刘毅然那条贱腿,用尽全身儿的力气,“哐!”刘毅然那因为喝酒不稳的身体就这样倒在了水灵面前,水灵把母亲搀扶起来,看着在那龇牙咧嘴的刘毅然,水灵又对着刘毅然啐口吐沫“狗东西!”
刘毅然气极,一把将水灵的身体撂倒在地,水灵的母亲想上前去救水灵,刘毅然那长腿一伸,一个身体不稳水灵的母亲就这样笔直的倒下,桌子那尖锐的棱角瞬时把那脆弱的头骨划破。血,顺着额角落到地面上,意识逐渐的离去。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水灵儿的母亲紧紧握住了水灵的脚“水灵,我的孩子,今生苦了你,来生妈妈一定给你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妈妈错了。妈妈不能在陪着你了,你要保护好自己,记住了?”
水灵的眼泪在红肿的眼眶内打转,刘毅然还不放手,双手死死拽着水灵的头发,脚缠住水灵那细嫩的脖子。“我要掐死你!”
看着母亲那噙着泪水的眼睛慢慢合上,在最后一刻用力最后一丝力气用力捣向刘毅然的胯部,由于疼刘毅然才放开了水灵。趁机水灵逃离开来,爬到母亲面前“妈,妈,您不能睡,您醒醒啊!”
晚了!呼吸已经没有了!
水灵一下重重跌倒在地面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向下落,向下落。
刘毅然看到水灵那令人生畏的绝望的眼神,终于有了威胁感,忍住痛,夹着双腿慢慢逃离开。随着刘毅然的身影消失在别墅,别墅的大门也被落了厚重的大锁“我看你还怎么出来!”
上车,轻轻按揉一下胯部,“幸好我的兄弟够坚强,这个死女人,不是我的兄弟她能每晚叫的那么欢?哼!”
车子离去,空旷的别墅在漆黑的夜里独奏着绝望的乐章!星星也悄悄闭上了双眼,他们也很心疼水灵。
万籁俱寂,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水灵一个还能喘息的动物一般。窗外偶尔有夜莺飞过,唱着那忧伤的曲子慢慢飞向旁边的树林。
房间内漆黑一片,就像此刻水灵的心。
“妈,女儿对不起您!”
紧紧的抱住母亲那早已经冰冷的尸体,在冰冷的夜里寻找心灵的栖息。
在另外一座简陋的乡下茅草屋内,水灵的父亲被铁索锁着,身边站着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粗人。
“快点写吧,写完就可以去见你的老婆闺女了,不然他们就会被我们大哥给乱棒打死的。你识相点还是合作点,我们哥儿几个在这里跟你磨蹭的也够久了,换做是大哥,你的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旁边一个还算和善的小子好心的提醒着。
水灵的父亲脸上已增加了许多的伤口,那里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化脓流着恶心的黄色液体。
在这里已经被关了有一个月,在这段时间内每天他只被允许吃一顿饭,每次只是吃那些已经馊掉的东西。
刘毅然把他绑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写一份让位用意书人命刘毅然为新一任的总经理。刘毅的野心就像那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水灵的父亲现在后悔的很,当初是他有眼无珠还强迫着闺女嫁给这个畜生,现在看来他连畜生都不如。
“你让那个畜生来,我见到他就写。” 小子们一听,小眼睛立马都亮了,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