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家门,云生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堂屋被月茹打扫的干干净净,甚是清爽,屋顶和四周的墙壁看不到一处挂着蜘蛛网,那张原木色的四方桌上擦抺的一尘不染,没有一点点因长年饭菜留下的污渍,鞋架上月茹和小宝的几双鞋收拾的利利索索,没有像一般庄户人家沾满了泥痕的邋遢。
月茹心灵手巧,善于操持家务,也会打扮自己,这在附近几个村子是出了名的,好多妇媳姑娘家,总是被自己的男人和爹娘逼着到月茹家来上门取经,也引得这些女人羡慕嫉恨的很。
月茹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料质粗糙,但很合体,也清洗的干干净净,被她雪白的肌肤和苗条的身段一衬托,除了朴素大方之外,总能穿出一番别样的风韵来。
云生想着月茹姐自从三水叔走了之后,还能把这个家撑起来,而且还能一直保持这样好,作为一个年轻的寡妇,着实不易,心里不觉有些发酸。
月茹姐把菜放进了灶房,到堂屋的鞋架上换了一双布鞋,然后赶紧去生火做饭,她转头笑着对云生说道:“云生,你在堂屋坐下喝杯水,姐下鸡蛋肉丝面给你吃,叫你尝尝姐的手艺。”
云生见月茹姐这样关心自己,想着她一个人一边在灶下生火,一边又要在灶上忙活,定是忙不过来,心里非常不忍,哪肯闲坐,笑道:“姐,哪能让你一个人忙,我来帮你生火。”见云生执意不肯休息,月茹也只得随他去了,嘻笑道:“你这孩子,姐伺候你,有福都不会享,瞧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在家时都没干过什么粗活,到乡里就更不用说了,有厨师们做的现成饭供待着,姐真是不忍心让你帮忙,不像姐平时都忙惯了,只怕让你娘看到,肯定怪我这个做婶婶的不体贴你这个侄子了。”
云生嘿嘿笑道:“姐,千万莫这么说,我一个大男人,还细皮嫩肉,说的我脸上都肉麻麻的,再嫩还有姐身上的肉嫩。”
见云生开自己的玩笑,月茹笑着媚了云生一眼,悄声说道:“小坏蛋,你还知道姐肉嫩呀,去了乡里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看看姐,怕是早把姐忘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吧。”
两人灶屋说笑了一回,云生到屋外拿了一些稻草进来,帮着在灶下生火烧开水下面条,灶上月茹在忙着准备肉,鸡蛋,葱,姜等食料,一切准备停当,月茹拿起刀准备在砧板上切着肉。
突然堂屋里,有个大大咧咧粗声粗气的男声传来:“月茹,你也干什么逼事呀,老子这一早的到你家来看你,你这娘们也不搭理老子啦。”
月茹一听是老梁的声音,身上不觉颤栗了一下,脸上有些愤愤之色,但明显流露出畏惧之色,月茹并没搭理,直管切她的菜,云生正好从灶口把头伸出来,见月茹姐的神情明白了几份,知道老梁又在仗势歁人,蹙了蹙眉毛,从小板櫈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生气地对月茹说道:“姐,谁呀,这么无礼,我去会会他。”
“是老梁这个畜生,云生,你不管,你蹲在这里,我去,我看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陈明东被他打的不敢来,现在他又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我就不信这天下就没王法了。”见云生站起来,月茹怕他吃老梁的亏,赶她紧放下菜刀,边劝云生边气愤地说道。
云生想着自己一大早才回来,也不便冒然出去和老梁正面冲突,再说当初自己进乡里也是老梁给自己提供的机会,自己不能望了这个恩。
见月茹朝堂屋走去,云生还是无奈地坐了下来,继续添柴烧火,想着只要老梁做得不出格,还是睁只眼闲只眼算了,算是给他一个面子,还他一个人情。
“哟,月茹,你这小妖精越来越水灵了啊,我老梁喜欢,看样子下面水又多了吧,要不晚上到村部让老子爽爽。”说完,哈哈笑起来,老梁淫荡荡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传到了云生的耳朵里,云生的胸口像是被猫抓了一下,很不是滋味,他想把耳朵塞起来,可那调戏之声还是连续不断地传进了灶屋里。
“老梁,你还是个村干部,嘴巴放干净点好不好,这样也好给子孙积点德。”月茹严厉地嘲讽道。
“耶,你这小妖精今天是怎么了,也敢教训起老子来了,在牛庄村还没人敢跟我老梁这么说话,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想抽你,干脆自己给自己打一个嘴巴,算是给老子赔礼道谦,否则老子现在就上床奸了你,信不信。”老梁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般粗的金项链,嘴上歪叼着一只软中华,瞪眼看着月茹怒道。
月茹显然被老梁的话激怒了,用手指着老梁大声骂道:“这个畜生,流氓,你给我出去。”,此时两人的争吵声惊动了街坊四邻,已经有一些村民围过来远远地看着热闹,这一下月茹捅到了老梁的马蜂窝。
此时,村民们没有一个敢上去劝阻,都在远处瞅着,这到让老梁来了精神,助长了他的淫威。只见老梁冲上去,轮圆了胳膊照着月茹的那张雪白干净的脸上就抽了下去,月茹被老梁的气势吓得脸上瞬时没了颜色,只是怔怔地闭了眼睛,等着老梁的掌落。
正在此时,云生极速地从灶房向堂屋冲了过去,只两步就跨到了老梁的面前,说时迟那时快,电闪之间,伸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