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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奇异的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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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做出过失态之举。

    她又自问:自己对阿伟的感情有什么变化吗?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来。她觉出自己感情确实也在变化,自阿伟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觉得他显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动;若是有一天见不到他,就有一种牵肠挂肚、坐卧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母亲对子女在外的牵挂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一ㄖ不见如三秋兮”的怀恋心情。

    有时,与阿伟谈得投机时,自己甚至产生一种渴望扑进他怀中、受到他抚爱的朦胧情愫。刚才被他拥抱时,自己心里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好吃惊,她想难道自己真的也爱上了他?这个小冤家!一向理智的慕容洁琼困感了!思绪纷乱!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乱麻,母子之间是决不能有这种情感的!她暗自下了决心,决不能任其再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却象一个驱不散、赶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

    慕容洁琼,这个在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总公司里的威严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变得软弱了、没有主见了!

    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两行珠泪沥沥而下。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他见自己亲爱的媽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床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

    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钻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

    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她坐起来除衣,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裸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只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摩;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家伙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性慾!”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家伙,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媽咪试验。唉,真可怜!”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乳房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摩两片紧闭着的隂唇。

    司马伟见媽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摩。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rǔ头,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隂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情欲。

    她的嬡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媽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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