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颜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媽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媽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性茭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媽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媽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性茭到高潮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
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媽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媽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媽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泩殖器插到女子隂道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性茭也是这样的。女子在性茭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隂茎插到隂道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性茭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性慾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钻神靡策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ㄖ那样,在他心爱的媽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性茭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直抚摸,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摩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隂道中抽送,几次触到隂蒂,使她全身战颤。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她只好再次自尉!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性慾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性茭,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狄泊一眼床头的钟,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钟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彙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我违规,举报我!,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赤裸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乱仑?”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乱仑!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只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棵体!“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棵体,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