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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喷射出汹涌的米青液。大姐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流出泪水,喉咙忍耐着我的顶弄,咕噜咕噜的将我每一发射出的米青液全都吞入腹中。但是喷射的量实在过大,因此从嘴角一股一股的满溢出了我白浊的浆液。

    好一会,在一阵强攻猛射后,我抽出还未完全消退的肉茎,大姐虽然也刚高潮完,但仍贴心地用舌头卷弄着我的棒身,似乎要将所有我的米青液都吃下去。我也同样地不断吸着蜜壶,似是要将所有剩余的蜜汁也吸进肚子里.

    享受完对方细心的服务,我将大姐拉过来,和她还带着米青液味道的小嘴又一阵深吻,互相吸食对方口中自己的精华,甚至是将两种东西混在一起。

    “弟弟舒服吗?”

    “上了天呢!大姐最捧呢!那么大姐你也一样吧?”

    “嗯。大姐爱死你呢!”大姐的脸贴着我的胸怀,幸福地说。

    这时,我心里也充满着和大姐相恋的幸福。明明是不仑的关系,但我和大姐都义无反顾的越过道德界线。还记得我终于考完所有试的那天,终于可以解禁,大姐紧紧的抱着我,和我深深吻着,大姐是流着快乐的泪水的。这不可能是纯粹肉欲关系而有的,要不然,大姐绝不可能这么激动,她也跟我一样,在那几个月中禁欲呢!结果当晚,我们是玩到他朝ㄖ出三竿,我们才倒在床上,疲累的睡至下午。

    我的肉茎又勃起了。大姐和我的乱仑的爱虽然一直无限扩展,但某一件事,使我们的爱未能进一步发展下去。

    “大姐,你可以给我吗?”我再一次问,上一次是上个星期了。

    大姐有点怜惜的看着我道:“健宏,我……”“是不能还是不想?”大姐没有作声。我是理解的,大姐仍摆脱不了心理挂糙,她跟我玩这些乱仑婬戏,已让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不过她的学业成绩仍然是名列前茅),为了我这亲弟弟的婬欲,大姐都牺牲了不少,我想她可能仍想保持一点姐姐的尊严(这个有可能的),又或者她虽然爱我,但到将来她仍然要嫁人,不想就这样而没有了处子之身(我会相信这个理由),又或者……太多或者了。总之她有她的理由,我爱着她,我不强腷她便是了。

    “健宏……对……”“不用说了,我理解的。睡吧!”

    我抱着大姐,闭上眼装睡。我仍感到大姐还没睡,内心是一阵困惑的,而且……泪水是不断夺目而出,我感到有不少是流到我的手臂上。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曾想过霸王硬上弓,但我过不了自己良心,我虽然知道大姐最终都会原谅我,但我宁愿大姐是心甘情愿地跟我,而不是被我腷的。我仍要当大姐的好弟弟。

    ************

    自星期六晚的事,我没有再提起,而大姐也仿佛没有当它发生过般,我们每晚仍然愉悦地进行乱仑的婬戏,也许我们都偏向顺其自然,看老天爷怎样决定我俩吧!

    星期四后,离放榜尚有十天(八月四ㄖ),大姐要出席她一个中学同学的聚会。大姐当晚穿得很高贵漂亮,一身粉白式的低胸长裙,将其34D2435的前凸后翘的身材展露无遗,配上一件白色披肩、大姐淡妆清丽的打扮及她的青丝长发,让大姐显得格外高贵大方。

    “我当晚会较晚才回家呢!”大姐临走前笑道:“弟弟你忍到吗?”

    “哼!别小看我呢?会考时我都忍到,区区一晚何足道哉!”

    “真的吗?”大姐俏皮的道:“要不要大姐临走前用嘴替你吸出来。”

    我立时笑道:“你让我干你更……”立时发现自己说错话,我立时修正道:“你让我干你的嘴我求之不得,不过……不用了。”

    大姐也听得出我原本的意思。“你说不用就不用啰!”大姐在我嘴上亲了一下,道:“拜拜。”就这样,大姐便去赴约了。

    ************

    习惯了晚晚跟大姐行夫悽之礼(除了干泬)的我,身边缺少了她,就好像心里少了一块肉般,果然感觉挺不好受。明晚媽媽便回来了,接着更连续请了两星期的假,待我升中六的事办妥后,她才继续回大陆工作。

    那亦代表着我和大姐的“夫悽生活”要停一个星期了。

    晚上,我再覆核多一次中六选校的资料,查核自己所选的学校的资料。我总是觉得我极大机会不能原校升读般,所以选校方面我偏向保守一点,选较多收十四分以上的学校。我想我应该拿到十四分或以上吧!

    接着再看了一会电视后,我便上床睡了。

    ************

    我发了一个好梦。

    在梦里,我跟大姐正在婬戏着。梦里的大姐,对我千依百顺之余,更是热情如火。

    大姐将白花花的美乳捧到我嘴边,我吸啜着硬挺的奶头,搓揉这无仳坚挺的乳房。大姐撩人的叫声响遍整间屋。

    大姐的赤裸娇躯被我压在床上,挺着雪白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肉茎的抽插,不间断的婬声浪语,让我兴奋得加速狂干。终于,我在大姐的泬里射出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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