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媽媽是同村一起长大的,爸爸从小失去母亲,他仳媽媽大两岁,晚读书三年多,刚好和媽媽同级。艰苦的环境使他早早承担家庭的重担,每天天不亮起来给弟妹做饭,然后喂卧病的父亲,洗刷好,才去村中心上学。
媽媽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见爸爸的刻苦常帮他补拉下的功课。二人慢慢培养了深厚感情,从小学、初中到大学都是同校,自然谈起恋爱。媽媽17岁的时候,他们在村中那头大玉兰树下发生了关系,怀上了我。
为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媽媽一顿,爸爸上门也经常被外公追着打。可农村人观念传统,既然发生了他们也只好默默承认,私下同意让他们登记结婚,酒席也没摆。媽媽为此休学两年,生下我修养一段时间再去求学——当然考的是爸爸所在学校。他们在校外租房,平时上课常留我一个人在宿舍。
媽媽心疼我,常逃课跑回来给我喂奶,那时我哭的紫红小嘴总是狠狠地吮吸,就像在表达不满。媽媽曾开玩笑说我小时侯好象一头小饿狼,见到媽媽就摸她的胸部,饥渴地摸索乳房,猛地吸咬rǔ头,疼得媽媽好几次差点掉下眼泪呢!虽照顾我让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课从来没落下,这大概是遗传了外婆的聪慧和美丽吧。
媽媽和爸爸的往事经常让我不知道为什么醋意呛鼻,我会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邻居那个小痞子的一句话再次涌上我心头:你爸肯定爽死了!
「媽,你喜欢玉兰花,是因为你少女时代玉兰树下的美好记忆吧。」「打你了,不许拿媽媽来开玩笑!」媽媽有点娇柔地说。
我的隂茎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顶住媽媽的背,用力擦插。「哼,媽,爸这小滑头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爷爷当年那皮鞭没打够你,我现在就代表爷爷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媽媽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举动让媽媽哧哧地笑起来。我说:不许笑,认真点!
媽媽看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动作说: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我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媽媽的小腹和会隂部向上喷洒。
媽媽恩啊地叫了声,我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媽媽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隂道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我的动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媽媽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媽媽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媽,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媽媽并没像以前那样对我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为情欲高涨让我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我坐直夹紧媽媽,提拉着媽媽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媽媽的腰背,或用力用隂茎挑刺媽媽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媽媽的肉体,媽媽绕水柱扭动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媽媽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屁股以调节水柱对小腹隂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我想,要是此时我手中有鞭子,我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媽媽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我不由有感而发出一句强大且婬荡的名言:
骑媽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将成为男人,媽媽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我婴儿时期在学校附近的租房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使媽媽对我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媽媽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所以当爸爸在我两岁多要求媽媽替我戒奶时,总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说多了后,媽媽就在他不在时偷偷让我边摸她的乳房边含住rǔ头吮吸乳汁,因为媽媽抵不过我求爱般的撒娇。每天和媽媽睡一张床上,我总要抚摩媽媽的身体累了才满足地睡去。有时候木板隔开的隔壁爸爸在床上发出沉重呼噜声响,我和媽媽还拥抱着对方『恩爱』——当然当时大多是母子的亲昵和亲密无间的表现。
爸爸毕业后刚开始被安排在当地市里政府机关上班,住职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们的租房。因此在我十岁前大部分时间都和媽媽两个人在家(她安排在市里中学教书,为照顾我申请了三年留职)。白天媽媽在家教我识字弹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搂着我抓着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唇的气流就吹在我耳角。
学琴时媽媽的大手压抓我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我们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扒在媽媽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媽媽腰腹。我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媽媽的乳房到下体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媽媽胸乳,我的脚跟、脚趾都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