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就在她兀自纳闷时,林天龙已掏了五百元放在柜台上说:“好了,老板娘,别胡说八道,快把房间开给我就好。”
老太婆一边收钱、一边盯视著柳若儿说:“看在这姑娘条件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二楼那间刚换過新床垫的房间吧。”
林天龙知道这婆娘必然把小妮子当成兼职应召的小姐了,为了怕她再继续烦琐下去,林天龙一接過钥匙便拥著柳若儿往楼梯走著说:“老板娘,如果有太吵的客人你就别开到隔邻来烦我们了。”
老太婆仿照照旧盯著柳若儿的后背应道:“定心,今天生意差,楼下都还空著好几个房间,没有人会上楼去吵你们的。”
这看似平淡无奇的扳谈,其实隐藏著柳若儿所不知的暗语及勾当,所谓“太吵的客人”指的是一群男人对一个妓女的团体游戏,这是他从朱华平孟彪那里听来的夜总会暗语,不過他真正在意的是不想让柳若儿在熟人面前曝光。
二楼只有四个房间,林天龙拿到的是左后芳那间,由干不是面对马路,所以斗劲安静,而柳若儿一进房间便赶忙把门反锁,也许是因为刚才被同學吓了一大跳、也可能是神经過敏,她不但连窗帘和浴室都查抄、而且连衣橱的最顶层都叫林天龙拉开来看過,等她对劲以后,林天龙立刻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床上说:“你忘了床底下也可能躲著好几头色狼?”
柳若儿终干到了关键时刻,反而变得羞怯起来,美目含羞狄泊著林天龙,眼神之中透著踌躇,还有一丝巴望。
他概略已经习惯了被别人这么看,并不回避柳若儿的眼光,反而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勾人的微笑。柳若儿的心一下子漏跳一拍,几乎醉死在他那慵懒的笑容里。
天龙一张薄唇,嘴角此刻正微微上翘,勾出一抹妖异的弧度。
她一半是自言自语,一半是娇羞地呢喃道:“讨厌死了,刚才阿谁老太婆那样的眼神看著人家……”
他笑了笑并未作答,而是托起柳若儿的下巴道:“若儿姐,想那些有的没的作甚?不如我们做些有意思的事,嗯?”
“什么有意思的事?”柳若儿紧张而羞涩地嘤咛道。
天龙没有回答,一个翻身,将柳若儿压在身下。手指在她脸颊上划過,最后勾留在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上。道:“这小嘴可真都雅,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吞下去。”说完便吻上她的唇。
“唔!”他的动作太過俄然,柳若儿脑中一片空白,瞪大双眼。待反映過来后忙将他推开,道:“不要!”
天龙并未强求,顺势放开她问道:“为什么?”
柳若儿满面绯红,许久才喃喃道:“因、因为……姑姑说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说到最后声音已经细的几乎听不到了。
天龙再次托起柳若儿的下巴,让她看著本身,笑著问道:“那你,不喜欢我?”
柳若儿不敢直视他那双会勾人的眼,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答道:“喜欢……”
此刻她的脸红的如仲夏的骄阳般,这般羞涩为她平添三分姿色。只听天龙柔声问道:“那为什么不哦了呢,嗯?”
等了好久柳若儿才撞著胆子问道:“那、那你喜欢我吗?”
天龙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她这问题问的有些多余,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只有一种答案。他道:“当然了。”见她还在踌躇,想了想又说:“我从在康华病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今天又是你的生日,约我出来,不如与我共享人间极乐,才算不枉良宵美景。好吗?”
柳若儿望著林天龙翕动的红唇,想到他嘴唇的那种柔软的触感,不由心中一动。他说的没错,本身能够进康华病院做院长秘书也不容易。而本身从在康华病院见到他就对这人确实颇为心动,此生当代能和他在一起也不掉为一件功德。
柳若儿心里挣扎了许久,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当然了。”天龙从容地回答。
柳若儿终干鼓起勇气对上他那双勾人的媚眼,半晌她才道:“我也会对你好的。”
说罢,闭上双眼,将本身交与他为所欲为。
听到柳若儿如此说,林天龙心中一颤,很多年以前也有一个人对本身说過同样的话。
他阻止本身再去回想過去,垂头吻住柳若儿的嘴唇。
他工致的舌并不急著进入,只是不厌其烦的描绘著柳若儿唇瓣的轮廓。直到柳若儿会意,微微的张开嘴唇。他的舌头便一下侵入进来,一遍又一遍的舔著柳若儿的牙齿、牙床,等柳若儿再次为他开启那紧咬著的贝齿,他才正式进入柳若儿的口中。
天龙用舌尖轻轻地逗著柳若儿的舌头,时不时的划過柳若儿口腔上堂,惹得她不住的颤栗。他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吸。柳若儿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专注干他的吻。
垂垂地,柳若儿开始回应他的吻。她的舌头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在这一刻,柳若儿忘记了所有,只知道回应他,任他索取。過后又忍不住渴求更多,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