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氺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著刘若诗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若诗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男根已整根贯入,软嫩的穴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刘若诗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過本身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涨,穴儿咬得死紧,可林天龙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刘若诗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著身子以示求饶。
“若诗姐,你真紧……”林天龙仿佛已掉去理智,“好软,若诗姐的xiāo穴儿味道真好……”
刘若诗同样理智已掉,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天龙……阿……阿……好深……慢点、慢点阿……不……好涨……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林天龙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刘若诗浑身哆嗦,春氺狂泄。
一波战后,刘若诗身子娇软地躺在林天龙怀中,林天龙亮出手中一个工具在她眼前,“若诗姐你看。”
刘若诗望去,竟是本身的那只耳饰,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林天龙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本身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本身刚刚的淫浪,刘若诗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林天龙按住。
“若诗姐……”林天龙细细巡视著刘若诗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肉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老姐阿!
“天龙……”刘若诗艰难狄勃口,“你不必、不必介怀,老姐本就是寡妇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林天龙却极不爱听什么“寡妇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刘若诗面色娇红不己,林天龙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穴儿。
“若诗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過度开采的菊穴之中。
“阿……那里……不……嗯……嗯阿……疼……阿阿……好……好大……不阿……天龙……别动……嗯嗯……嗯……阿……”
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大男孩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体捣弄进出,女子的菊穴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大男孩将龙根拔出,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芳mī穴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晨曦时分,刘若诗泪光盈盈,他们错事已成……她竟也没有抵挡任他……任他那样对待本身,他年少感动,醒悟過来,必然是后悔不已的。全怪她,新寡文君却干连了表弟这个年轻有为的芳华少年……
“别哭,若诗姐……”他忽然垂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哭了,就陪著我,荇吗……”
看著他不寒而栗的模样,刘若诗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为她担忧的样子真是让她心动,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著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哦了想象他“刚才”曾对她做過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抽泣不已,於是現在搂著她,他便忍著,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我哭不是怪你。”刘若诗爱怜地摸著天龙的头发。
“若诗姐,你真的不怪我吗?”天龙高兴地问道。
“你这个小傻子……”刘若诗缓缓下滑到他的腰间,看著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若诗姐!”
“别动……”刘若诗咬了咬唇,纤指自薄毯下面探入,隔著内裤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若诗姐……”
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刘若诗忍著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哆嗦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她的手根柢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昨晚……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現在……她还哦了么……
而刘若诗此时更是满脸绯红,用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著林天龙,毕竟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著下唇,满面羞窘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似乎发觉了刘若诗吃惊的表情,林天龙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本身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巨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刘若诗的小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本身的巨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
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性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满足的感受油然而生,这种感受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蟒火热地弹跳著,更让她羞不可捺。
必然要……对峙阿……她一遍遍地告诉本身,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必然能。
而刘若诗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的林天龙,但她握住庞然大物的那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