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在按摩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体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她起初仿佛有些不习惯我的「雄性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受,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端倪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纯挚的问候、聊天、打趣。她也从第一回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仿佛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几天怎么都不来电话阿」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必定在为本身的掉态而羞红了脸呢)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受我们的关系仿佛就又近了一层。我还发現,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眼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卡哇伊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著,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伴侣还要亲密一点的角色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几个同事、伴侣硬拉著去迪吧跳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藉口分开之际,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表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竟是她!这可是她第一回主动打电话给我!
赶忙走进迪吧里独一安静的地芳——厕所里去接听。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好听的声音配以撒娇般的语调,听得我的心直发酥。
「哦,是玉欣阿,真巧,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信?不信你哦了问郭娟,她也在……嗯,我们在迪吧呢,我一说叫你也来,她就催我顿时打电话。可巧,你就打来了……真是心有灵犀阿……」
本来我从不敢动约她外出的念头,这次刚巧她的同桌郭娟也在,我想正是机会,就随机应变地顺口邀请她。通话的同时,我站在小便池前摸出硬硬的「小徐大夫」来,一边回忆上次她胯间从小yīn唇连著内裤的那条银丝,一边套弄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上网坐太长时间了,腰椎又有点发痛,想问我要不要紧。又绕了一大圈,我才大白——原来她丈夫出差了,儿子又被他外公外婆接去玩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得很,所以找个藉口跟我聊天呢。
这真是老天放置的良机阿!
「你刚才说什么?迪吧?嗯……我从来不去那些地芳的,太吵了……什么?郭娟也在?嗯——那……好吧,可是……」
「别可是啦!既然没来過,就来看看新鲜嘛,跟老同學聊聊天总比闷在家里强阿!说定了,我在门口等你!」
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十五分钟后,少妇玉欣边和郭娟亲热地聊著天,边用好奇的眼光环视迪吧里的一切——看来她还真是第一回来。接著,在整晚仅有的几支慢四舞曲中,我搂著不即不离的少妇在暗淡的舞池里跳起舞来。
这是我第一回以非大夫的身份接触她的身体,感受完全不同。柔软无骨的腰肢,偶尔触压我胸肋的咪咪,幽香阵阵、吐气如兰,以及被我看得侧過脸去的羞涩神态,让我发生了一种初恋的幻觉。
被浪漫所激发的欲念出格持久,我的小弟一直坚挺了四支舞曲还不见疲软的迹像,时不时地顶著玉欣柔软的小腹,顶得她满脸绯红。
为了尽快消除尴尬,我垂头在她耳边戏语道:「对不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今晚看起来太美了,它也想站起来看一下……」
「嗯?……讨厌——」
半晌她才大白過来,羞红著脸用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捶了我一粉拳。
我继续在她耳边说些关干病院里的、关干郭娟的一些笑话。她听得有滋有味的,似乎忘了尚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偶尔一笑一抖,柔柔地磨几下我小弟——那叫一个酥阿!差点就射了。
「……作为病人,也要共同大夫嘛。下次要是再不听我话,坐那么久,影响了我的治疗效果,可要打你屁股的哦……」
我在讲些体贴话的同时,也偶尔会在语言稍微挑逗一下,再欣赏她会意后端倪间一下子浮起的羞意,真是千金难买!
那天由干是第一回约她出来,我很绅士地提出早点送她回家,心里却在想:「她家不是没人吗?是不是……」
接著顿时掉望了——她让我送她回娘家,说还要和出差的老公通电话呢。
妈的!本身在外面风流快活,把老婆倒「遥控」得挺紧!看来,以后下手的时机只能是白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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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跳舞时说的「打屁股」的戏言,在第二天竟真的让我得逞了!
当然完全在我的打算之外。
那天小跟屁虫终干没有跟来(仿佛是他外公、舅舅带他出去玩了)她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五点了,诊所里就我们两人。她像往常一样脱了上衣趴在看诊床上等我,牛仔裤把她的翘臀包得圆圆的,让我又一次喉咙发燥。概略是发現穿连衣裙来做针灸要整件脱掉,身上几乎是三点式会难堪,所以她比来都穿裤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