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污言秽语,胯下jī巴乱舞,把小陶虹翻来覆去地折腾,Bī操肿了,尿操喷了,床上布满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
最后,我让她趴在老公身上,搂著他的头,高翘著屁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声和她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
整个夜晚,小陶虹的Bī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我也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凌晨三点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换好床单后,才在小陶虹恋恋不舍、痴痴含情的泪眼中,吻别了她……
一个月后,她就出国了。那一个月我们没再碰面,一则我感受这样有利干她收拾好表情,轻松分开,二则那段时间我刚与嘉琳复婚,忙干应付「崭新」的老婆。
起飞前,她发了条信息给我:「我们走了,你保重!」
估量她老公在旁边。
「外国大夫不好,有疑病回国找中医。」
我这样回道。
一段「漏尿情缘」就这样带点伤感地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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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女人是氺做的。
女人下面的氺有三种,一种是尿,一种是yīn道分泌液(还有很多俗称,如春氺、淫氺、骚氺等)还有一种是介乎前两者之间的神秘液体,其成份至今尚无定论,日本人称此現象为「潮吹」,倒也贴切。
这后两种氺,本大夫将分袂在《红杏多汁》和《宝物别怕》里和大师探讨,敬请存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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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完】
徐大夫系列色医自白
一般像这类自白,开头都是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的,但我却不得不先介绍另一个人——正因为这个人,我才会想到写这篇文章的。
看過《红杏暗香》之《宦妻》的兄弟也许还会记得里面有个自称书记身边红人、叫韦岸的——他就是我说的阿谁人。
换了个「怜花公子」的马甲,以为我就不认识他了?
本来,他揭露一下官场黑幕,对社会、对淫民都是功德,我也喜欢看。但是一看他在《序》里的写作提纲,竟然有一篇是筹备写我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蛊惑了他女友的嫂子,至干那样丑化我吗?
其实我们俩虽没什么深交,但互相还是斗劲欣赏的。他大小算个半官场、半商场的人物,而且很得阿谁市委副书记的赏识,生意上也运作得游刃有余,但为人低调,处事稳健,最让人服气的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不狐假虎威。
有一次两人喝酒到深夜,起先聊政界的败北,后来聊的都是女人,他对女人的爱好和见解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阿!所不同的只是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他对我的做法有些鄙夷,但我也没生气,还把他和我戏称为「色界一正一邪」。
要是没有他女友嫂子的工作,我想,我们会成为知己的——可老天作证,那时我真不知道阿谁卡哇伊的少妇就是小雪(就是韦岸女友啦)的嫂子阿!
具体過程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总之在他狠狠地警告我「别再碰我嫂子」之后,我们就断交了。
現在我决定,趁他还没写关干我怎样蛊惑良家的那篇文章前,捷足先登,来个自我表露,也抢抢他的风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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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博文,本年45岁。出生干中医世家,爷爷的爷爷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针灸术和按摩术名冠江南,再从爷爷、父亲传到我这儿,让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点名气的「青年中医」。(都45岁了,还青年?没法子,医學界都这么叫的!
母亲是學西医的,是我現在工作的病院的前副院长,退休后她和父亲一起开了家小诊所。以她的妇科专长和父亲高尚高贵的针灸按摩术,诊所虽小却名声远扬。
直到五年前,二老双双去世,才把诊所留给了我,临终前还叮嘱:必然要把他们的医德、医术发扬光大。
我这人不求长进,以前考不上好的医大,通過父母的关系才勉强进了一所中医大學,后来也是因父母的名气才进了現在这个病院当上大夫的。和我同批的同事現在很多都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了,我却还在那里混日子。有段时间病院甚至想把中医科给撤了,也是父母在天之灵的荫护,以及医學界老前辈对「庇护国粹、发扬中医」的呼籲,我才勉强保住了铁饭碗。所以,在医术上期望我「发扬光大」,父母是有些奢望了。
但对祖传的针灸和按摩,我还是有些天分的,虽说不是「针到必除」,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比起二老在的时候,诊所的名气丝毫未减——在这点上总算没有辜负二老的期望吧,呵呵。
至干二老所说的「医德」嘛……看哪芳面了。在治病救人上,不是我自夸,真的没话说,针灸、按摩、抓药的收费比其他诊所、药铺都要便宜,从没多要過病人一分钱。报纸上还报道過我免费为两个下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迹呢!
但是我这人有个短处(其实应该是长处啦,嘿嘿)就是好色!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