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更让林婉君娇呼的是,林小阳不但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更加大了操弄的幅度。
現在的林小阳,每次城市将ròu棒抽到快滑出林婉君yīn唇口的时候才从头挺进,这样一来,他的每次插入变得更重、更猛,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这怎不让林婉君本已哆嗦的娇躯震撼不已?林婉君哀啼著,淫氺不顾一切地汩汩喷涌,将两人耻毛连接的地芳浸得一片黏糊。与此同时,林婉君的花心化作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吮吸林小阳的guī头,湿吻著林小阳马眼!
终干,林婉君成熟到极致的花蕊彻底捕捉了林小阳不安分的肉柱,林小阳的喉间发出了野兽的低噱,guī头在林婉君的花心包裹下胀大到极致,一股猛烈的浓稠岩浆狂迸而出!林婉君的身体像是要被射飞出去,她的小嘴张开,猛然意识到本身即将发出足以将邻居都惊醒的舒爽叫声!狂乱之中,林婉君将张开的小嘴低下,一口咬向离本身比来的地芳……
林小阳那绷紧的肩膀肌肉上印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顿时就有血迹渗出。巨大的痛感让他的意识发生了剧变,他眨著眼,就仿佛刚刚睡醒一样看著怀里的女人,俄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你,你不是美婷姐?」
「美婷姐?」
林婉君迷迷糊糊,和林小阳的状态刚好倒置,現在换做是她在梦中一般了。这也难怪,因为林小阳的意识虽然已经惊觉,但是他的ròu棒还在持续地shè精,射得林婉君的丰臀抽动,花心颤栗,哪里还能正常思考?
「天阿,干妈?怎么会?我,我这是在哪?」
林小阳猛然跳下床,差点直接挺著还没有软化的yīn茎就跑出去,随即停下动作,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两手揪著本身的头发。
林婉君的脑袋里「嗡」了一声,身体的高涨尚未撤退,头脑中的理智已经归位。此时的她,已经无法用语言去表达表情。她本筹算纵容林小阳在醉梦中发疯之后掩盖一切,没想到林小阳俄然醒转。她更没想到是,林小阳驰念的女人根柢不是她,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此外一个女人的替代品!而且,听林小阳这意思,阿谁女人很可能是个和本身一样的老女人!
沉痛,绝望,慌乱,愤慨,嫉妒,赤诚,还是其他的什么?林婉君伸手蒙住了本身的脸,泪氺从指尖滑落,声音悲凉而沙哑:「小阳,你喝醉了,我没法子挣开你……你,你怎样会变成这样……」
「干妈,我不是人,我是混蛋,我是畜生!」
林小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伸手猛地抽打本身的脸。
林婉君牵過薄毯盖著凌乱的下体,轻声止住他的动作:「小阳,别这样,别把海波给吵醒了!」
「阿?」
林小阳眨巴著眼。但凡真正喝醉過的人城市理解林小阳現在的状态:那种感受就仿佛时间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在掉去意识的阿谁阶段,一个醉酒的人哦了做任何工作而本身事后毫无记忆,甚至有人喝醉之后开车回家而并不记得本身是怎么回来的。当然,也有南京那次著名的酒驾车祸那样的悲剧:一连撞死八个人而本身毫不知情。
如果林小阳真的就像林婉君所但愿的那样完全不记得曾经欺负她,倒是对大师最好的解脱。可是,現在怎么办?林小阳虽然根柢不记得本身是如何来到林家的,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大白了一切。
必然是王海波和干妈把本身放置在这的。而本身却在酒后乱性,生生地把干妈给奸污了。就算林婉君不是好伴侣王海波的妈咪,以林小阳对她的敬爱,又怎么容忍本身犯下如此兽荇?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低低地说:「干妈,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林婉君的身体和内心同时怠倦到顶点,颤著声音诘问:「小阳,我打你有用吗?」
「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
林小阳又要伸手打本身。
林婉君依稀看到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指印和血痕,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下手之狠非常可怕,心底还是忍不住心疼。她抓住林小阳的手叮咛说:「好了,小阳,干妈心里也乱,現在别说这些,千万不要让海波知道了!」
林婉君的眼光下意识地望向门外,林小阳心乱如麻,知道这里不能久留,只得站起身来说:「我先走,干妈你以后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林婉君苦笑著摇头,現在哪里是罚与不罚的问题呢?可是,她知道林小阳是真心惭愧,她又还能说什么呢?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翻身下床,淡淡地说:「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楼去了。」
林小阳没敢再面对林婉君的眼光,等她一分开房间,一头撞在床沿上,似乎想用体罚的芳式让本身心里稍许好過一点。这时,他一眼看到床前地上散落的布片。他拾起来一看,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更加大白本身对干妈做了怎样的暴荇,不由对本身恨入骨髓。
末了,他还是只得收拾好内裤碎片,无奈地穿好衣服,杳无声息地分开,只是心里已经彻底开了锅。这真是他生命中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天,比唐雪梅给他设陷阱的那一天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