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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黑色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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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法子人流,那时候她肚子里的孽种也只有三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看到我妈咪到这个地步上还对峙不让我老爸知道,我只好不再说什么。我们不认识什么人,再说我妈咪也不愿意让认识的人看出任何蛛丝马迹。我和我妈咪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两包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先把她送到餐馆对面的一家汽车旅馆,让她先去开房,然后本身赶忙回到餐馆。张伯问我怎么去这么久,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随便找个理由敷衍過去。当晚我和我妈咪两个就在汽车旅馆里過夜。我妈咪开始还害怕那些黑人尾随找到这里,但她太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星期四我象往常一样到餐馆送外卖,我妈咪也回到餐馆打工。她不敢一个人待在汽车旅馆,怕那些黑人找到她,更不敢回公寓。加上她本身感受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况且到餐馆还能多挣一天的钱,多少抵消一点住汽车旅馆的花费。

    到了下午两点半摆布,一个自称叫斯科特(Scott)的人让我送三份炒面到四条街外的Mitch-sLumbers(米治木材场)听起来是个普通的订餐电话,虽然午饭时间過了,但上班的人因为忙而错過吃饭时间也是常有的事。不巧张伯的老破车那天下午俄然打不著火了,我只好临时骑了一辆自荇车送去,好在四条街不是太远。

    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场的那几间平房前面,发現房门紧闭,冷冷清清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个木材场好象已经歇业很久了。这个地芳不景气,工商业纷纷残落,怎么会有人从这个木材场打电话要求送外卖呢?难道这里换了新主人?

    我疑惑的绕到平房后面,发現一个堆放木料的仓库,就是那种只有两堵墙和一个屋顶的布局,里面还存放著一些木料。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喊,「Threefriednoodles,here!(三份炒面,在这里)」

    我一昂首,看到一个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后面探出头来向我招手。我赶紧问,「Mr。Scott?(斯科特先生吗)」,他点点头,示意让我過去。

    我绕過凌乱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发現地上还坐著两个年轻的黑人,看起来却好象在哪里见過,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我把三份还热著的炒面递给罗伊干爹,问他要钱,一共概略是12块钱。罗伊干爹示意此中一个坐著的人会付钱。

    我没在意,回头远远看我的自荇车还停在木材场办公室平房旁边,心里琢磨著他们会不会给我小费。一回头,发現一支黑秘洞的枪口对著我!再看那拿枪的人,我一下子大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奸污我妈咪的黑人迈克干爹。虽然那时候光线太暗,但从头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来,不是他们是谁?

    迈克干爹居然还对我笑了笑,「What-supmadafucka?How-syouroldlady?(王八蛋,你老母好吗)」

    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就知道我妈咪的事没完,不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果他们在打我妈咪的主意,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来?

    看我不说话,迈克干爹又说,「Iwannaseeyourmom。Whereisshe?(我要见你妈咪,她在哪里)」

    我嗫嚅著说,「Idon-tknow。(我不知道)」

    迈克干爹嘿嘿笑起来,「You-relyingson-of-bitch!Don-tworry,WEjustwanttodateher。Right?KennyandScott。(你个龟儿子骗人!别怕,我们只是要跟她交往。对吧?肯尼和斯科特。」

    说著,对著旁边的两个黑人挤了挤眼,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在美国高中里待了两年,我也知道成年人所说的「交往」(dating)往往包罗性关系。迈克干爹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想要跟我妈咪发生性关系,当然也就是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想继续奸污她。我鼓起勇气说,「Sir,please……giveherabreak……mymomis……

    amarriedwoman。(大佬,求您……放過她吧……我妈咪她是……已婚女性)」三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肯尼一边笑一边學著我的腔调说「YEAH,she-sMARRIED,soshedeservestobefuckedEVERDAY!Tellyouwhat,we-llBREAKherCUNT!(是阿,她是已婚的,所以她每天很欠操!告诉你,我们会操破她的Bī!」

    迈克干爹拿枪指著我,抓著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边,那里有个电话。他把电话递给我,「TellyouroldladyshebettergetherFATCUNToverherequick,orwe-llblowupyourhead!(叫你老母快把她的肥Bī送過来,不然我们就打爆你的头)」

    在阴森森的枪口前,我不敢违抗,赶紧打电话到餐馆里让我妈咪接电话。

    当时快3点了,店里没什么事,我妈咪必然哦了出来一趟,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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