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著嘴角流了出来,身体很快瘫软下来。
阮涛狠残暴打了女查抄官一阵,然后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根皮带。
他指挥一个海盗从背后抱住凉子的腰使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女查抄官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个海盗则按住她的头使她弯下腰来,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
阮涛抓住秋原凉子的双臂,在她的身体前交叉,然后用一根皮带将她的左手腕与右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著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用皮带捆在一起,最后又拿来一根皮带系在了女查抄官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将皮带交给一个海盗手里。
「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凉子已经彻底丧掉了抵挡的勇气和能力,只能凄苦地呜咽著。她的双手被交叉在身前和双脚绑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带拉扯下弯著腰、撅著肥白的屁股狼狈不堪地站立著,这种姿势令女查抄官赤诚万分。
阮涛看到秋原凉子的腰弯成了一个锐角,肥硕雪白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破碎的裙子胡乱地缠在腰上,低著头耻辱地啜泣著,感应兴奋不已。他转身从箱子里又拿来一根有两根手指宽的皮鞭。
「母狗!先让你这个淫荡的大屁股尝尝鞭子的滋味!」
阮涛狞笑著,狠狠一鞭抽向了凉子高高撅著的肥嫩的双臀!
「阿!」
凉子发出一声惨痛的哀号,被和双脚绑在一起的双手立刻胡乱地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宽宽的一道红肿的鞭痕!
「哈哈哈!」
阮涛狂笑起来,鞭打被捆住了手脚、赤身赤身的女查抄官使他感应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施虐的快感,他又一记皮鞭抽向了秋原凉子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红的鞭痕交叉在刚刚那条暴起的伤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查抄官声嘶力竭狄厕叫了起来!
阮涛狂笑著不停挥舞皮鞭,抽打向弯腰站著的秋原凉子。不断有夺目的鞭痕出現在女查抄官那赤裸著的雪白的后背、大腿和屁股上!
阮涛手里的鞭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皮鞭抽打在凉子的身体上,发出非常响亮而沉闷的声音,暴起一道道宽宽的血痕。被皮鞭抽打到的地芳会立刻红肿起来,令受刑的女人感应非常疼痛,但却不会流血,而且伤痕不会保留很久。
「不要!呜呜……混蛋、禽兽……不要……」
凉子感应皮鞭仿佛要把本身后背、屁股和大腿上的皮肤剥下来了似的,那种火烧般的疼痛使她不堪忍受,她想趴下来可脖子上的皮带却死死地提著她的身体,使她痛苦万分。
被残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赤诚是身为查抄官的秋原凉子从来想都想到過的,她現在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像一个惨痛的弱女子一样屈服干了海盗们的残暴之下,毫无抵当地高声号哭著不住哀求。
「住手……呜呜,求求你、呜呜……」
凉子仿佛已经忘记了本身的身份和处境,顾不得耻辱和屈辱,竭力哭叫著哀求阮涛遏制残忍的拷打。
阮涛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个美貌的女查抄官会如此地薄弱虚弱,仅仅是一顿鞭打就令她说出如此屈服的话来。
「下贱的母狗,如果不想在吃鞭子就赶忙求我,求我们来狠狠地操你这个淫荡无耻的女查抄官!」
阮涛狞笑著说道。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来、来干我吧,呜呜……」
凉子的意识已经混乱了,痛苦和赤诚已经使悲凉的女查抄官彻底没有了抵当的念头,她悲哀地抽泣著,顺从地哀求起来。
丁玫此时也大吃一惊,她也没想到秋原凉子会如此地脆弱,竟然这么快就屈服干了海盗的淫威之下,说出如此不知耻辱的语言来!听到凉子话,丁玫不禁也羞红了脸。
「妈的,我就说過嘛:日本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连这个外表傲岸的女查抄官都这么不要脸!」
阮涛得意对海盗们说道,引来一片淫秽的狂笑。
「把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让她趴下。」
两个海盗立刻抬起秋原凉子,将她放到了那广大的会议桌上,然后命令裸身的女查抄官跪伏在桌子边缘。
秋原凉子仿佛已经完全丧掉了思考的能力,顺从地在桌子边跪伏下来。因为她的双手是交叉著捆在两个脚踝上的,所以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隔,撅著布满鞭痕的肥大屁股,将迷人的下体完全表露了出来!
赤身赤身的女查抄官仿佛一条狗一样撅著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披散著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著,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
阮涛已经脱下了本身的裤子,走到桌子前,欣赏著即将被本身痛快地玩弄奸污的女查抄官那布满鞭痕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两个浑圆紧绷的肉丘之间表露出两个迷人的ròu洞,由干紧张和耻辱在微微翕动著,充满了诱惑。
他慢慢伸出手,在凉子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迟缓而轻柔地抚摸把玩起来。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