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腻了。那好,按你的理论,我也该换换口味了。”
芳如烟真的有点生气了。
一看小两口之间要打骂了,冯桂芝赶忙说道:“小杰,你咋这样说话呀?看把如烟气的!”
芳天成也责怪本身的女儿:“烟儿,你干嘛跟小杰较真?他就是嘴头那么说说,又没真干什么。”
长辈的好意劝架却充公到应有的效果,林少杰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朗声说道:“说开了也没啥!人性本就贪婪,被道德和法令所压制,才会相安无事。既然时日不多了,这些传统道德之类束缚人性的工具也该松绑了。尽情地享受生活,過好每一天,才是我们目前最应该做的。如烟说她想换换口味,哦了阿,只要她快乐,我会全力撑持的!”
芳如烟想起老公在外面经常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被她发現蛛丝马迹后还蛮不在乎地说跟此外女人只是逢场作戏——可她多年的闺蜜都被他抱上了床,夫妻生活上对本身也只是一种应付的状态……心里有气,忍不住撇撇嘴,说道:“哼,说得好听,我看你是为本身找借口。你又不是没换過口味,只不過是背著我而已……怎么著,以后想公开化了么?”
林少杰也想起来两人第一回的时候芳如烟没有见红,而且在床上很善干共同;婚后做了全职主妇却经常不在家里呆著,成天在外面疯跑,问起来只是说去购物、美容或者健身、打麻将,但服装得很妖艳,还曾被他发現咪咪头上有此外男人的牙印;晚上喜欢坐在电脑前跟男人聊天,有一次他偷偷走到她身后,发現聊天的对话很暧昧,不乏性的内容——那次芳如烟惊觉后很生气,说他反常,窥探她的隐私……他也没好气地嘲弄道:“彼此彼此吧,你的奥秘我也不是一点儿不知道,我们何必较真呢?”
眼看两人越说越僵,忽然从门外闯进来一个标致的女警官,径直走到芳天成身边坐下,摘下帽子,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氺,对芳天成说道:“老爸,今天怎么了?刘局说撤了我们小组,全部去刑警队辅佐。”
来人是芳市长的二女儿芳如云,本年二十六岁,从警校毕业就去了公安局,主动要求到刑警队。后来还是刘大龙怕市长的千金有危险,成立“查办黄赌毒小组”时把她调了過去当组长。芳如云从小嫉恶如仇,颇有侠女风度,在公安局工作当真负责,几乎年年都是劳模。她最仇视男人好色花心,在扫黄时力度很大,市里的一些娱乐场所被这位市长千金搞得生意清淡,老板们苦不堪言。
芳天成理解女儿的表情,也不瞒她,劝解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本年年底就是世界末日了,你阿谁扫黄工作也就没啥意义了……”
“什么什么?世界末日,老爸你开什么打趣?”
芳如云一双斑斓的大眼都瞪圆了,惊讶地高声问道。
芳天成只好把今天会议的内容跟女儿又说了一遍,芳如云只得相信了,但还是不解:“就算是世界末日,为啥扫黄就没意义了?”
芳天成循循善诱道:“嗨,这种工作又不像强奸杀人,对社会没啥风险,无法是生活芳式腐蚀犯错而已。时间不多了,该乐就让他们乐吧,没必要为这个牵扯我们有限的警力。”
芳如云心有不甘地说道:“我们本来已经有了确切的线索,本市存在一个特大的淫乱团伙,不但卖淫,还换妻群交。小组一撤,前功尽弃了……唉,便宜他们这帮狗杂碎了。”
林少杰脸上的肌肉不易察觉地一哆嗦,他就是这个淫乱团伙“欢乐大本营”的幕后老板之一,没想到竟然被本身小姨子暗中盯上了。他故作沉着地问道:“这种事一般组织都很严密,你们是怎么得到线索的?”
芳如云对姐夫这种花花大少一向看不顺眼,不過今天表情郁闷,也正好想一吐为快,就说了出来:“本来只是听闻有这么一个地下组织,但很难得到证据。后来为了破案,我们下了很大代价,放置了两个警员混了进去。这两个年轻警员本来感情很好,都快成婚了,可惜現在却因为这件案子分手了。”
芳如烟很奇怪,问妹子:“因为这件案子分手,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那里参差不齐,看著本身的心上人和别人乱交,谁能受得了?就算知道是演戏,心理这关也過不去阿。現在我生气的是,我们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这案子却这么不了了之,算什么事呀!”
正说著,又进来一个小伙子,白白皙净的,戴著一副金丝眼镜,很腼腆的样子。
芳如云看见后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你怎么像个跟屁虫似的,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儿?”
这小伙子是市委书记齐东海的独生儿子齐瑞,前几年随父亲来到滨海市,現在招商银荇工作。一年前在芳家看到芳如云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著了魔,苦追不舍。但芳如云仿佛对他不感冒,一直拒绝他。邪门的是,尽管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子追求他,但他根柢不为所动,连多看一眼都没兴趣……齐瑞仿佛铁了心,死缠著芳如云不放。
芳市长客气地请他坐下,齐瑞道谢后却不敢坐,可怜巴巴狄泊著芳如云。
芳如云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