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因为看到父母恩爱的样子而闹心,何况在芳家他还没玩够呢。
冯美玉给儿子打电话,说林福海也想他了,让他早点回家多陪陪老爸。知道父亲過了元宵节又要出门,林少杰承诺在父亲走之前回家,然后调皮地问:“妈,你想不想我?”
“妈要是不想你,能给你打电话?你个没良心的,嘴上说多喜欢我,连个电话都不打!”
林少杰也知道冷落佳人了,干是元宵节就带著妻子回了林家别墅。
一进门,林晓婉就扑到了大哥怀里,撒娇道:“坏大哥,想死我了,这么多天都见不到你的人影儿,妹子都要害相思病了。”
大师哈哈大笑,都习惯了这个疯丫头的疯言疯语,倒也没人当真。
但冯美玉看儿子的眼神却不太正常,林少杰看出妈咪吃醋了,不自然地推开妹子,强笑道:“傻妹子,害相思病也别害到大哥身上,那你就真是害死大哥了。”
林晓婉很纳闷:“为啥?”
“因为大哥只能看不能吃,这不是急死人吗?”
大师又被这个调皮鬼的话逗笑了,连冯美玉脸上的阴云都不见了。林晓婉还不服气地嘟哝了一句:“想吃就吃呗,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儿了!”
林福海看著儿媳,眼也发出了异样的光华,关心地问道:“烟儿阿,在娘家这几天住得好不好,高兴不高兴?”
芳如烟对公爹乖巧地一笑:“挺好的,感谢爸。”
“先别忙著谢,等会儿爸有好工具给你。”
芳如烟知道公爹一向大芳,这次不知道又要给她什么贵重的礼品,干是很感兴趣地问道:“是吗?我看看。”
林福海却卖了个关子:“别急,少不了你的。”
晚饭后,大师围坐在客厅看著高清投影,林福海坐在芳如烟身边,忽然在她的小手上轻拍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向卧室。
芳如烟会意地起身跟過去,看到林福海拿出一个首饰盒,见到她进来,柔声说道:“烟儿,把门关上,给你看样好工具。”
芳如烟将门虚掩,走到公爹身边。林福海打开首饰盒,拿出一挂珍珠项链,对儿媳说道:“这上面的珍珠别看大小不一样,也不是很圆,颜色也不太亮,可这些珍珠都是野生的,非常难得。还有这个挂件,是一块古玉,专家说是宋朝的,这还不稀奇,关键是这块玉在五台山由老和尚开過光的。”
芳如烟也是见過世面的人,她懂得这串项链和玉的价值,眼放光,惊喜地问道:“爸,你要把它送给我?”
“是阿,珍珠和玉都是宝物,能滋阴养颜,对女人很有好处。烟儿这么标致,戴这个最合适不過了。来,爸给你戴上。”
林福海说著打开项链,双手拿著伸到芳如烟的身后,将儿媳圈在了怀里。
“嗯。感谢爸!”
芳如烟乖巧地倚在公爹的胸前,两个人的身体若即若离,很自然地轻微触碰。
林福海的手有点哆嗦,好不容易才给儿媳戴好项链,身子一晃,胸脯就碰到了儿媳胸前的两座肉丘,一种弹软的肉感传来,林福海血往上涌。
芳如烟也感受这种情形很暧昧,她不露陈迹地从公爹怀里挣脱,嫣然一笑,说了声:“爸,那我先出去了。”
就一扭身走了出去。
看著儿媳屁股摇摆著从跟前消掉,林福海怅然若掉。
芳如烟回到客厅坐到了丈夫身边,林少杰奇怪地问她:“刚才爸把你叫過去干嘛?”
芳如烟示意丈夫看她刚戴上的那挂项链,得意地说:“爸送了我一件首饰。”
林少杰仔细看了看,点头说道:“工具倒是不错,就怕他别有用心不在酒阿。”
言外之意谁都能听懂,芳如烟羞红了脸,在丈夫的胳膊上扭了一把,不再说话了。
林家父子的卧室相邻,林少杰几乎每晚都能听到隔邻传来的父母欢爱声。他真的服气老爸,年近花甲了,还这么老当益壮。同时,心里也酸溜溜的不好爽,因为他要追求的女人現在正躺在此外男人身下。
元宵节刚過,林福海就急著出门,柳悦母女从老家返回了,他急著去跟她们相会。他現在一门心思都在本身的私生女小燕子身上,的确连一天都不想多等。
父亲走后,林家又成了林少杰的天下了,他哦了专心致志地追求冯美玉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跟儿子多日不能单独相处的冯美玉也焕发了春机,跟儿子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打情骂俏、私通款曲。林晓婉又跑出去野了,冯桂芝仍是闭门静修,芳如烟感受无趣,也感应本身有些碍事,正好妹子芳如云回来了,打电话让她過去住,她就顺氺推舟地承诺了。跟老公辞此外时候,林少杰并不挽留,他現在正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妈咪身上,巴不得妻子走了清净。
细心的保姆陈嫂看出了端倪,感受冯美玉和林少杰母子之间的亲热有些過头了。但她却没心思管这些,女儿就够她头疼了。
小芳在上學期间就早恋了,去年上初二的时候跟班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