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美玉腿乱颤,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紧紧扣住茶几边缘,咬著嘴唇忍著痛苦,头无力地垂下来,头发凌乱,像个娇艳的女鬼,被干得前仰后合。
高朋客房内的激战进入了最终的决斗,而楼上会客室内两人的比武也已进入最后的阶段。
何盈之有条不紊地拿出的灌音带、从他妻子那里搜罗来的笔记本,还有他和风华赌场的老板出入酒店的照片等等,一一说明来历,然后又微笑著拍拍手,一个看起来朴朴实实,就像刚刚下次进大不雅观院的刘姥姥似的,诚恳得甚至有些木讷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但是秦守仁多年的阅历,立刻感应了他身上那种暗藏的奸诈和阴险。
何盈之春风满面地说:"这是我的摆布手,许明,他的公开身份是——海关缉私科汽车司机,秦叔是不是有了点印象?",阿谁许明像个小丑似的向秦守仁鞠了一躬,脸上笑了一笑。
秦守仁心中一震,这……就是胡惠丽找的阿谁小白脸,难怪她要掉窃了,真TMD女人祸氺。
何盈之微笑著说:"我还找到了第六病院的护士崔小旭,她曾经告過你强奸,可惜您手眼通天,被压下来了,对吗?您感受如果市委副书记肯为她撑腰做主,会不会成功呢?"他双手一合,啪地一声,说:"好,人证、物证我都找到了,秦叔,我看您不止要丢官,坐牢,可能还会……""哼,哼,"秦守仁冷冷一笑:"这些似是而非的证据真能告倒我?太天真了。""能的,秦叔,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是不是有人要整你,有人整你时,没证据哦了造出证据,这就是权力。我知道你在官场背后还有靠山,扳你不易,可是我的证据可都是真的,我也有我的势力,真的证据加上我的势力,您保证自已还能稳坐垂钓台?"秦守仁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回沙发里,长叹说:"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呀,你……你要我怎么样?"何盈之和许明对视一笑:"老虎垂头了。"何盈之凑過来,抚慰道:"秦叔,所谓树大招风嘛,你在明,我在暗,算计你还不容易?你是功令的,功令的犯罪,想抓你的小辫子还不简单?何况我们只是要你与我们合作嘛,凭您的能量,很快就哦了成为我们的支柱,您知道,我们干得是贩毒和色情荇业,利润大,危险也大,所以更回需要强有力的庇护伞,而您呢,您不直接参预,就哦了坐在家里收钱,何乐而不为呢?况且現在我们的组织越来越复杂,必需向外发展,把其他的势力都打压下去,垄断所有赚钱的荇业,赌钱、走私、房地产、地皮、博彩……,黑道白道一把抓,这才叫稳如泰山。怎么样,你同意,大师发财,如果不肯插手我们,那就一拍两散。"秦守仁盯著他,缓缓说道:"你的野心好大,你的后台是谁?是何竹竿?"何盈之笑起来,说:"我爹并不知道我的事,他只是对我有求必应而已,你想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只要你插手我们一边,就是组织里的重要人物,老大自然会见你。"秦守仁惨笑一声,说:"而已,我……我认了。"何盈之喜形与色,他本还筹算秦守仁提出更多的要求,再允诺他一些物质和美女的酬报,想不到这只大老虎竟然不堪一击,许明乖巧在开了瓶酒,给二人各斟了一杯,何盈之递给秦守仁一杯酒,笑著说:"秦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主黑道,你主白道,咱们必然哦了拥有更大的权力,花不完的金钱。""哈哈哈~~~",许明眼光闪烁了一下,陪著笑。
何盈之说:"都是一家人了,这些工具就没什么用了,许明,拿去烧掉。"秦守仁知道他是惺惺作态,手中必定还有副本或原件,也不说破。
何盈之神彩飞扬地说:"秦叔,风流一世,享尽美女,我相信你必然没享受過这种美人,这是我从日本學来的技术,我手下有个蟑螂,外科手术精妙之极,才能做得出来,要不要享受一下?"春守仁不禁好奇,问道:"是什么工具?"何盈之英俊的脸庞上闪烁著邪恶、残忍的神彩:"人龇!"人龇?秦守仁不由得一惊,他听说過这种工具,他看《资治通鉴》,内载汉祖刘邦宠爱妃子,吕后妒之,刘邦一死,吕后当即下令将那位如花似玉的妃子斩去双手双脚、刺瞎双目,刺聋双耳,割去舌头,使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耳不能听,身不能动,投干厕所之中任人便溺,逾三日而不死,实在是惨不忍睹,吕后之狠,真是千古无双,想出的手段恐怕武周时的酷吏来俊臣也望尘莫及。
何盈之见他知道人龇,到是有些奇怪,在他的印像中,这个酒色之徒只是个不學无术、贪得无厌之辈而已。
遂又笑著解释说:"我们这种玩法是从日本人那學来的,相信小鬼子也是从中国的古藉中抄去的,不過現在已经加以改良,只是斩断双手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