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而自已双腿架在老师的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疯狂地迎合,口里欢愉地浪叫,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满含笑意。
阴部的的嫩肉随著老师ròu棒的不断的翻进翻出,架在后腰上的纤嫩的脚上,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著。
更令东芳铃霖难堪的是,画面上她的臀部正用力的向上挺,死命夹著老师的ròu棒,仿佛生怕老师用力不重似的,而老师的双手把著她的胯部,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强烈的刺激让她轻咬著银牙,不停的吸著气,圆滑滑的屁股更是不停的哆嗦。
东芳铃霖浑身发抖,如果说昨晚的颠狂中的她是在天堂,那么現在她已沉入地狱。她看到后来秦晓华也插手了淫戏,场面更加淫荡,可是看在眼里,她的大脑却像是冻结了般,已经无法做出反映了。
许久许久,东芳铃霖才脸色灰白地问:"你……到底是什么目的?"秦晓华嘻嘻一笑,说:"坦白说吧,我有几个伴侣,成立了一个俱乐部,泛泛来的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从他们那儿,我们得到不少好处和辅佐,可是,女人虽然好找,但是既要美貌、又要有气质的美女可就不好找了,说实话吧,我们看中了你,想请你兼职到俱乐部做公关,每个月只有一到两次,待遇很优厚阿,怎么样?"东芳铃霖越听越怕,什么公关,那不就是高级妓女吗?只不過客人的身份地位高一些,从他们那儿弄的不是钞票,而是操作他们的权力、地位,获取更多的利益而已。
她心中发冷,如果真的陷进去,岂不是万劫不复了吗?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用再逼我,""好,好极了,明天,带子经過剪辑,就会卖出去,你哦了一死了之,可是你的父母怎么办呢?他们当了一辈子诚恳巴交的工人,現在好不容易女儿有了出息,是高高在上的名记者了,一夜之间,嘿嘿,功效你哦了想得到。还有你的贺老师,你不是总是说他对你恩重如山吗?带子传出去,他会怎么样?不错,是他玷污了你,可你不要忘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你那样热情的诱惑他,他能不动心吗?""你想死?好呀。"车子已经驶到了江桥上,秦晓华把车子贴路边停下,说:"你从桥上跳下去,保证你活不成,摔成一滩肉泥,至干含辛如苦把你养大的爹妈、栽培你有今日身份地位的贺老师,你当然管不著了。"东芳铃霖握著车门把,手在哆嗦。
正文第二十二章
秦晓华叹了口气说:"铃姐,其实是你自已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这种事没什么了不起嘛,你和男伴侣难道平时不做爱吗?不過是换了一个男人而已,从他那儿获得的不是爱情,而是金钱恧已,你不感受金钱更实在吗?你也不用担忧会越陷越深,那些大人物最喜欢新鲜口味了做个三五年,你哦了功成名就,名利双收了,而且自然会有新的女人代替你,你回头去相夫教子也好,做贤妻良母也罢,也不晚哪,你自已想想清楚。"东芳铃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秦晓华知道东芳铃霖事实上已经被驯服,女人一旦在禁忌的道路上迈出第一步,就不怕她不卖出第二步了。刚好何盈盈的电话打来,秦晓华得意地陈述请示了战果,然后想通知父亲也去参加换友舞会。
她是一个邪恶的姑娘,从某芳面来说,其实她又很纯挚,对干何氏兄妹与父亲之间的明争暗斗她并不了解,她只知道何氏兄妹是换友群交舞会的主持者,是一对很了不起的人,哦了说她帮著何氏兄妹做恶,只因为她羡慕他们,也想成为他们那样哦了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她并知道何氏兄妹正在算计她的父亲,在她的不雅观念里,父亲是官,是一个好色的贪官,而何氏兄妹,在她的长短不雅观里,却不是贼,所以她根柢想不出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冲突。
她知道父亲好色,而且为人霸道,干事从不怕人诟病,猜想他必然会承诺,所以喜孜孜地给父亲挂电话,告诉他今晚到天星夜总会,还调笑著要他带上那位标致的女军官,谁料秦守仁却拒绝了。他虽然好色,而且内心中很向往那种淫乱的场面,但是对一个神秘的、根柢不了解底细的组织,他还是提著几分小心,不敢贸然踏进去。
这时他已醒了会了,陪著萧燕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番,云收雨净,正惬意地抽烟。想不到何盈之的电话居然打到他家里来,两个人虽然暗中斗得不亦乐乎,但概况上一旦见了面倒是客客气气的,何盈之一口一个秦叔叔,秦守仁也是拍著肩膀叫何大少爷,好象是世家通好似的,可是常日里却没什么往来。
但今天,何盈之的电话里的语气倒是不太客气,他直截了当地请秦局长今晚到天星夜总会,且有重要的工作筹议。
天星?又是天星。秦守仁的眼光一沉,闪著黝暗的光,许久才定下神来,呵呵地笑著说:"好,今晚我必然到。"电话里何盈之毫爽地笑:"好,那么我就恭候大驾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