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好吧,是该摊牌的时候了,我们的势力主要是黑道帮派,欠缺的就是官芳的撑持,把他逼得投向我们一边,此后的买卖必然更安全,更好做了。我現在给小华打电话。"她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打通了秦晓华的电话,两个人扳谈了一番,她授意秦晓华把父亲约到换友会去,然后挂上电话,向大哥甜甜地一笑,说:"哥,搞定了,小华说东芳铃霖也已经被收服了,她会把铃霖也带去,霖烈采是个大美人,老同學一场,这么算计她,真有些对不起她,你可好了,又多了了一个玩物。"何盈之握住妹子的手,深情地说:"盈盈,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她们再斑斓,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我心中只爱著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盈盈脸色绯红,打动地握住大哥的手,说:"哥,我知道你的心,真的,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始终有我,我就称心对劲了。
正文第二十章
这些情话是那么的深意绵绵,可是一对亲生兄妹这样深情款款,不免叫人有些毛骨悚然。可能他们兄妹的心态都有些不太正常,反而把这种禁忌的感情视为正常。
秦晓华和东芳铃霖現在又在做些什么呢?
东芳铃霖也落入了一个陷阱,而且比起她来,似乎孟秋兰更幸运一些,至少孟秋兰受摧残的是肉体,而她的精神始终没有向对芳屈服。而东芳铃霖则彻底屈服干何氏兄妹设下的陷阱,不能自拔。
那晚,她在何盈盈和秦晓华的劝诱下喝了不少红酒,上了出租车,夜风一吹,后劲上来,整个人就昏昏沉沉掉去意识了,只能任由秦晓华扶持著。
当她们来到贺文远的家时,天已全黑了,看到她们两个人登门,贺文远非常惊愕,秦晓华自然筹备了一番说辞,使贺文远疑虑全消,秦晓华添油加醋讲东芳铃霖对他如何深深爱慕,酒后透露了自已的心事,最后力劝贺文远把握机会,不要错掉良机。
望著酣然卧在床上,粉颊酡红,秀发拂肩,修长的身材展現出女人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想著曾经是黄毛丫头的爱徒,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天鹅,听到秦晓华述说铃霖自已的爱意,贺文远心中非常打动。
但是他毕竟还是有些顾忌,可是盈盈在东芳铃霖的酒里已经下了春药,酒本身也有乱性的感化,当他哆嗦的手抚摸上东芳铃霖滑润如脂的大腿时,东芳铃霖竟然饥渴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腰,两个人滚到了床上,一切也就变得氺到渠成了。
一对肉体狂乱地在床上翻腾时,秦晓华的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她启动了微型摄像机,录下这淫荡的场面,看著看著她克制不住满怀的春心,也脱光衣服,插手了战团,三个人扭缠在一起。
天微微亮时,东芳铃霖先醒了過来,她感受到自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神志一清,心中不由一颤,睁开眼,微白的光线使她看清了赤身赤身抱著自已呼呼大睡的人,竟然是自已一直尊敬爱戴的老师,他的大腿压在自已的小腹上,一只大手按在自已柔软的咪咪上,不禁惊得浑身哆嗦,狂乱地推著他,掉声尖叫:"天呐,我怎么在这里?贺老师,你……你……"贺老师被惊醒了,他脸儿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铃霖,我……我……"东芳铃霖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惊恐地用被子裹紧自已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掉望而沉痛狄厕问。
睡在东芳铃霖身后的小华也醒過来,她笑嘻嘻地搂住东芳铃霖,抚慰说:"铃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道你其实挺喜欢贺老师的,贺老师对你恩重如山,这样酬报一下,有什么关系呢?"东芳铃霖恍然大悟,她愤慨的眼神盯著秦晓华,说:"你……是你?是你的阴谋,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是喜欢贺老师,可是……可是不是……不是这样……"说著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秦晓华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女人酬报男人,还有比以身相许更好的法子的吗?"东芳铃霖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秦晓华脸上,仓皇跳起来,穿上衣服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秦晓华看著贺老师妖媚地一笑,说:"定心吧,我必然叫她改变主张。"说完忙穿衣追去,留下呆呆懊悔不已的贺文远。
秦晓华跑到楼下,两个男人从一辆宝马车里出来,淫笑著点了点头,说:"小华,昨儿还真够味,害我俩打了TMD一宿手枪。"秦晓华红了红脸,笑骂:"滚你的蛋吧,带子呢?""拷了三份,喏,这份给你,另两份我带归去。"秦晓华接過带子,上了车,沿胡同向外追,昨天从盈盈家一出来,就有人开著跟在她们后面了。追到胡同口,已经赶上了正脸色苍白,仓皇垂头疾荇的东芳铃霖。
秦晓华追上去,摇下车窗说:"铃姐,上车,我送你。"东芳铃霖一言不发,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