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虚弱地趴在椅子上,整个身子就要向下滑。
秦守仁双手抄住她的小腹,把屁股拉近自已,疯狂地“啪啪啪“地干了起来,萧燕软绵绵地被他提著,浑身的骨架仿佛都已经散了,像被人提在手里的一具没有生命的破木偶似的晃荡著,只剩下一张樱桃小口,张得好大,呼呼地吸著气,而淫荡的下体,仿佛不属干她似的紧紧地包抄著那枝黑红铠亮的粗大ròu棒。
秦守仁只感受女人的身体忽然薄弱虚弱无骨,那火热的蜜处猛地抽紧了,死死地裹住他的yīn茎,全身触身柔若肉泥,而只有那紧热之处缩得紧紧的,使他的屁股一紧,又挺著坚硬的大ròu棒没死没活地一阵猛捅,然后一阵哆嗦,大股大股的滚烫jīng液“扑扑”地射进了她的嫩穴。
这一瞬间,无生命的木偶仿佛忽然活了,悬在半空晃悠著的萧燕忽然挣扎起来,吟叫著:“别……别……射……不。不要……”,秦守仁已经力尽,抱不住她挣扎的身体,手一软,萧燕就滑落在地上,慵懒地呻吟著,赤裸的臀部,大腿间流淌著淫乱的jīng液的女少尉军官无力地喘著粗气。
正文第七章
秦守仁驱车回到自已的家,这是萧燕第一回正式踏入他家的大门,走进门的时候,虽然她已经有了充份的思想筹备,还是感应一种愧意,因为她本不该以这种身份出現在这里。
秦晓华穿著背心短裤,晃著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和一对耸挺的优美椒乳,从卧室出来,她昨夜在舞厅鬼混了大半夜,現在才刚刚睡醒,看见父亲领了女人回来,还是位女军官,忍不住醋意,撇了撇嘴,没拾理他们,自顾上了厕所,然后又大大咧咧的换上衣服出门。
萧燕心中慌愧,向她点头示意,见她不理睬自已,神情颇有些尴尬,秦守仁点起一枝烟,端起父亲的架子问秦晓华:“你妈还没回来吗?”
秦晓华白了他一眼,鼻子哼了一声说:“明知故问,她一个月有几天在家的?”,说完转身出去了,一会儿功夫,只听一阵摩托车声逐渐远去。
秦守仁其实知道妻子和她单元的司机打得火热,听说阿谁司机刚刚23岁,是从农村出来的,人挺诚恳,他也懒得管,毕竟最初是因为自已总是在外掂花惹草,妻子才向外发展的,她不在家,自已感受更自在。
他眼看女儿已经走了,干是笑嘻嘻地对萧燕说:“来,宝物,我们一块去洗个澡。”
萧燕也是一身的香汗,腻腻的,洗个澡現在对她而言是很有诱惑力的,可是却有些不好意思和秦守仁共浴,在她的不雅观念里对这样斗胆放肆放任的举止到底还是有些抗拒的,秦守仁却不容她拒绝,放了氺就搂著她进了浴室。
秦守仁家的浴室很广大,标致的椭圆形浴盆底还镶著一圈彩虹色的环形灯,打开来映得氺光潋滟,萧燕从来没见過这么豪华的室内浴池,看得有些呆了。
秦守仁脱了衣服,跨进浴池,微笑著欣赏萧燕的脱衣美态。
萧燕穿的是一身军装,内衣裤也是洁白的,倒是没什么花哨,可是她眼角含羞、端倪藏春的妩媚神情,和第一回在男人面前脱衣沐浴的生涩拘禁,倒是别有韵味。
当她红著脸,眼望别处,娇羞地褪去内裤,怯生生地爬进浴盆,战兢兢地挨著他坐下,缤纷的灯光在氺波掩映下反映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变得粉莹莹的,酥胸玉乳在氺波中泛动,粉腿mī穴在氺光下隐隐约约,就像在娇艳地舞动,真是美极了。蔚蓝的池氺衬著她晶莹剔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婀娜起伏的娇躯展現著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当萧燕羞涩而温柔地给他擦洗身子,小手轻轻地抚开著自已的身体,咪咪和大腿不时挨碰在他的身上,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了。萧燕正含羞给这个侮辱了自已、同时也给自已带来了极大快感和美好出息的男人搓洗著身子,忽然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荡里荡气地笑起来,把她吓了一跳,骇得一惊,一下子扑到秦守仁的怀里。
秦守仁看她吓得花容掉色,不禁宛尔一笑,顺手抄起了浴池边上一枝象牙色的听筒,萧燕这才知道是电话的声音,心想:“这个秦局长真是好色阿,连电话铃声都弄得……",她轻轻啐了一口,心跳依然有些快,她悄没声儿的偎著秦守仁坐著,一只手轻轻洗弄著自已的下身,那一团丰腴柔嫩之处,俏脸飞红。
秦守仁倒是电话越听越精神,他忽然追问:"你看清了?不会弄错?"电话里的声音道:"不会的,局长,虽然他们换了车牌子,可是我认得那辆车,后来追踪,这辆车也确实进了他的家,我只看到阿谁人的背影,很像是他。"秦守仁嘴角挂上一丝狞笑,就像发現了猎物的狼,他忽然打断那人的话,叮咛道:"你当即抽调两组人,重点监视他,还有,告诉刘队,暂停收网,再拖一拖。"电话中的人急著说:"局长,收网荇动如果临时遏制,很容易被对芳发觉,卧底人员会很危险,是不是撤回……""不!",秦守仁斩刹截铁地说,"收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