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无能,本身虎狼春秋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好爽服的過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春秋身心欲望熬煎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应感染,又不能告诉女儿景甜。
白雅芝真不由得羡慕女儿景甜,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林俊逸,芳华欲火的熬煎,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本身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氺浴来。
见白雅芝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景甜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白雅芝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好爽。
本身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咪的成熟妩媚,芳华甜美处却有過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倒是不可能赶得上了,景甜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垂垂斗胆起来。
被景甜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白雅芝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垂垂酥软放松,心里倒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林俊逸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本身这几日有意无意地遁藏著林俊逸,可倒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著冷氺浴,更糟糕的是随著春氺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本身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林俊逸不即不离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林俊逸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下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景甜手上的异动,白雅芝根柢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傍边,本来被池氺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垂垂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現本身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景甜已从后芳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白雅芝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白雅芝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甜甜……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景甜竟会对本身这么做,白雅芝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本身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林俊逸相较,景甜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白雅芝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妈……阿……”
“嗯……甜甜知道的……妈……”
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强烈无比的虎狼春秋欲望,但景甜也是享受過被爱郎林俊逸尽情爱宠的美女,刚刚享受過爱郎疼爱挞伐,芳华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妈咪白雅芝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垂垂涌起了需要。若非林俊逸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氺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妈咪成了功德呢!
她爱惜地在妈咪白雅芝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著白雅芝丰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本身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現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感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胴体,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白雅芝的经验,景甜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林俊逸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本身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白雅芝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氺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景甜捣鬼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著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甜甜……别对妈……这样……”
“不……甜甜不会停手的……妈……”
听白雅芝虽想阻止本身,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本身为所欲为,知道妈咪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公然不是虚言!景甜一边抚弄著妈咪诱人的娇躯,一边带著她滑向池边,“甜甜知道妈……很难過……却又碍著我的面子,不好去自慰发泄,才会这么难過地洗冷氺澡……看妈这个样子……甜甜很沉痛的……”
感应感染到景甜手上的温柔触动,白雅芝娇躯一酥,整个人不由自主软了几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林俊逸的偷情,还是体内的成熟欲望所影响,本身的身子真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