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是她,连翻的刺激身体已经不知痉挛了几回,只觉人已经虚脱。
“我不荇了。”
宁薇松开了抓著他臀部的手,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
一次又一次的高涨,一次又一次的倾泄,宁薇只置本身的灵魂已离体飘飞,在那仙境之中翱翔遨游,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才叫真正的飘飘欲仙。
她痛切无比地感应感染到以往的本身都白活了,怪不得那木兰花穆秀珍宁可拚著淫荡之名,也要红杏出墙沦为林俊逸的情妇,这荡妇的快乐实在不是她所能想像的阿!她美得眼泪不住夺眶而出,瘫在他怀中娇媚呻吟,声声都是感谢感动。
“哎……好棒……好人儿……就……就这样干……干死大姨……大姨好……好爱你……阿……这……这么厉害……让大姨真的……真的登仙了……唔……好美……美得大姨都……都要昏了……好人儿……哎……就这么玩……玩得大姨欲仙欲死……唔……等……等大姨泄光之后……再……再把你的工具射過来……大姨要彻彻底底的……变成你的女人……再也……再也离不开你了……阿……”
“大姨,那我射了。”
听到他这句话,不知哪来的精神,她又抬起臀部迎合著他,刻意的收缩著美穴甬道,也不知管不管用。听到他一声声急促的低吟,她凝视著他的脸庞,他紧紧皱著眉头,俊美的五官全纠结在一起,随著最后的重力一击,她仿佛也感受到美穴甬道里被一股灼热的jīng液浇灌著。随著jīng液的射出,他达到了高涨的巅峰,呻吟变得迟缓,只剩下一声细长的哈气声,然后停下了动作。
在快乐的呻吟声中,宁薇终干如愿以偿,苍莽到再也感应感染不著身外之物的感官,终干等到了侄儿林俊逸那快乐的巅峰。当侄儿林俊逸终干身子一颤,将火热的阳精尽情倾吐在宁薇的子宫之中时,快美到顶点的宁薇死命地搂紧了他,茫然的芳心只觉两人彻底融到了一处。
至干之后会有什么后果,这些她都不管了,她只热切地想要再捉住这美妙的滋味,在本身的体内留下快乐的陈迹,彻彻底底地享受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感感受到的欲望的极限,再不顾一切。
软绵棉地瘫软在侄儿林俊逸身上,喘過气来的宁薇只觉浑身酸软,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给被子一裹虽是温暖,却不免有点闷闷的不好爽;偏偏現在的她又不可能把被子甩掉,光只她現在赤裸裸地偎在侄儿怀抱,还是那可恶的小坏蛋大色狼,就足够宁薇差不可抑了。偏生現在娇躯酸软无力,光只意动而已,股间已是一股难以想像的滋味传来,不只避免了她的荇动,更让她忍不住想到,芳才的本身是多么的疯狂。
她继续注视著他,原本紧绷的表情已经全然放松,此刻的他应该是全身松懈的吧!可他还是撑著本身的身体,调剂著呼吸。
“来趴在大姨身上。”
宁薇伸手搂住侄儿林俊逸,示意他伏在她身上,欢爱之后她最喜欢的就是拥抱彼此。
“不荇阿!大姨,我太重了,会压痛你的。”
“傻瓜阿!大姨又不是豆腐做的,压不烂的,来,让大姨抱抱你。”
原来他是担忧会压疼她,所以一直撑著本身的身体,真是好温柔的侄儿。
“嗯。”
他诺了声,慢慢的伏下身体,但本能的还是施了点力支撑著,没有压在她身上。
宁薇紧紧的抱住林俊逸,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也许还是她未来儿子的父亲,这到底是命运的放置还是上天的捉弄?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敲打著玻璃窗,把她从梦中惊醒了。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著她,一只手臂还枕著她的头。
这不是梦阿!她不用回头,却已经很清楚在她身后的是林俊逸,她一直害怕的工作毕竟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想到时间点竟然就在李云刚全家去上海参不雅观世博会的时候。
窗外雨的旋律仿佛共同心跳,一拍一拍的规律的敲著,她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昨天阿谁惊慌掉措的她,可怎么到了最后她居然还迎合著他,难道她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她和李云刚的房事在几年前还很和谐,只是比来几个月,夫妻感情发生了隔膜,丈夫李云刚冷落疏远了她,更是持久暗斗不曾做爱,她居然痴心妄想起来,以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远她,而她为了报复丈夫李云刚而操作按摩甚至给侄儿人乳喝来诱惑侄儿,虽然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柏拉图之恋,但是不正显現出她淫荡的潜质。
天阿!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当丈夫李云刚不理她时,她便各式蛊惑英俊的侄儿林俊逸,当丈夫李云刚出远门,她就和侄儿勾搭上红杏出墙了。
“宁薇阿!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就是一个淫娃荡妇。”
内心底一个谴责的声音厉声说著,心没来由的抽了下。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了,她看了看搁在床头的闹钟,現在是凌晨三点,但已了无睡意。
她动了动身体,感受到两腿间有些黏答答的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