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雪几次忍不住开口哀告,却在樱唇轻启前便给他吻个严严实实,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林天龙终干稍稍放松,纪菡雪再也克制不住软语轻呢,娇声向他倾吐那羞人的但愿。他的口已在本身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陈迹,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娇啼,就连幽谷口外那敏感纤细的小蒂,都不知给他玩了几次,可空虚的幽谷却还乏人问津,真急死她了。
“老姐定心……弟弟会好好爱你的……”
听纪菡雪娇甜柔媚的哀求,林天龙真觉心也酥了,不過他经验丰硕,深知纪菡雪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会代替欢愉,令她对床第事心生畏惧,对这种破身不久的美女,再多加几次小心都不为過,“只是……只是弟弟怕……怕弄疼了你……”
虽说身子被他爱抚的火热难当,心中一千一百个巴望他的狂逞,但纪菡雪脸皮薄得很,这么深刻的羞人话儿实是出不了口,只能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扭动,满眸情火如泣如诉,樱唇半吐半吞,香汗淋漓的娇躯再无自主之力,好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没……不妨……菡雪不……不疼的……天龙弟弟……求求你……老姐……老姐余毒未清……请天龙弟弟……助老姐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爱老姐吧……”
纪菡雪羞怯娇柔的一番话才刚出口,脸已羞得低埋胸前,那充满芳华活力的胴体,在魔手的游走勾挑下不住娇颤悸动,也已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哪里受得住?
一边在纪菡雪娇躯敏感处大举勾当,逗得纪菡雪软语呢喃、娇喘吁吁,林天龙托在纪菡雪臀上的大手缓缓用力,带著她沉坐向本身那硬挺的ròu棒,窄紧吸吮的滋味,很快便将ròu棒慢慢包裹此中,再也不肯放松。
虽说才刚破身,幽谷仍如处子时窄紧,但终归是开垦過一回,不像芳才那般不堪狂逞,加上这回林天龙逗得她可狠了,体内的火烧得令纪菡雪差点错觉那淫毒非但未净,的确像这回才爆发出来似的,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在缓缓地沉坐下逐渐被ròu棒撑满,那种强烈的满足感,早将ròu棒擦過破瓜处的痛楚压了過去,深处的空虚愈发明显,那反差让纪菡雪真想一下坐到底,把本身完完全全献给他,可娇软无力的肉体却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点一点地享受那种充实的满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处,那包含了痛楚和欢悦的满足感,令纪菡雪不由沁出了泪氺;前次她还沉迷在花苞初破的迷乱傍边,直到这回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应感染著男人的侵入,那ròu棒竟是如此强硬粗壮,不只将她窄紧的幽谷全然撑开,胀得饱饱实实,前头甚至似突到了子宫里头去,破瓜余疼外似又带起了新的痛楚,倒是那般新鲜,令她难以招架,更不愿闪躲逃避。
“哎……天龙弟弟……好……好深……好大喔……”
给林天龙这般深刻地闯入,纪菡雪不由错觉本身整个人都给那ròu棒贯穿了;这般缓缓闯入尚且如此,若像芳才那样抽插起来……光想到那时的感受,纪菡雪已觉浑身酥软,真的好怕会弄得很疼,偏又舍不得他悬崖勒马。若一开始只是因为中了春药淫媚气息要让林天龙解毒,这回的纪菡雪可就是心甘情愿地与林天龙荇云布雨,一心一意地只想在他的带领之下,享受云雨之中那如胶似漆,似可融化身心的甜头了。“怎么……怎么会……”
“因为菡雪老姐太美了……所以才会这么大……这么粗……只想把菡雪老姐爱得美美的……把斑斓的菡雪老姐整个吃进去……”
深深地没入纪菡雪体内,那窄紧的吸吮令林天龙毛孔大开。纪菡雪的胴体虽不若胡静静的熟美诱人,也不像柳妙香的断魂蚀骨,却有一种纯粹天然的味道;虽在青涩之中,也难掩那甘美的原味,若多加调教,假以时日又是个诱人尤物。林天龙一边吻著她,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呻吟,勾得羞怯的纪菡雪不住娇颤,又是害羞又是想听那轻薄言语。
“天龙弟弟你……唉……你坏……”
虽说他插入之后没什么动作,可心中的遐想老早将纪菡雪带上了仙境,火热的胴体只恨他为何还不肯大举动作,急得纪菡雪在林天龙怀中不住轻扭,扭动之间只觉ròu棒上的火烫似也传染了幽谷,灼得她蜜氺涔涔,一发不可收拾,润得那ròu棒愈发粗壮,撑得纪菡雪既满足又空虚,真想快些被他狠狠蹂躏一番。
本来心中那突如其来的念头便不深刻,加上身子都给他占了去,带来的又是如此销辣的快感,纪菡雪纵想抗拒,也已无还手之力,何况那带给她无比快乐的ròu棒还深深地陷在她体内,那火热的称心被他手上身上传来的刺激不住勾起,强烈到让纪菡雪意识模糊,只能无力地在他怀中轻扭著,连口中的回应都那么无力。
听纪菡雪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媚,林天龙暗吁了好大一口气,心知难关总算是過去了一半;紧张既舒、色心又起,手上微微用力,纪菡雪只觉腰臀处被他微微挪动,幽谷之中随之款摆,竟似有些异样的快感又升了起来,芳心不由大乱,被林天龙双手托住雪臀,缓缓带动身子轻扭缓磨,不时地上下套弄,幽谷中的敏感处被他款款玩弄,那种难以言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