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纪含嫣姐妹
一间阴沉沉的石牢内,粗拙的墙壁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四肢大张,被铁链锁在了墙壁上。
“你到底说不说?”
白衣人狠狠一鞭,抽得李楚原皮开肉绽;一阵鞭打過后,黑衣人眼中闪动诡异的绿光,摄魂之术死死紧盯李楚原双目,但却怎样也扑灭不了李楚原眼中的两团生命之火。
“何芳狗贼,你李爷爷若是叫一声,就不是李家子孙,哈哈……”
李楚原血迹斑斑的双臂一振,铁链匡啷作响,撞得石墙粉尘四溅。任何人见了,绝对不敢相信这是平时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医药公司经理李楚原。
又一次掉败让黑白二人怒火中烧,烧红的烙铁对准了李楚原的脸颊。
“住手,怎能对李经理如此无礼!混帐。”
牢门大开,一袭红裙女摇曳而現;李楚原一见红裙女,立刻想起了昨晚红裙女一杯酒迷倒了他醒来后就已经深陷地牢的耻辱,李楚原不禁虎目圆睁,咬牙切齿道:“贱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休要再假装好人,李爷爷不会再上当;呸,要动手就快一点,爷爷没兴趣与你这贱货玩耍。”
“李经理定心,等一会儿你就会与人家好好合作了,先让你免费看一场好戏吧,咯咯……”
笑声风流,香风迷醉,红裙女随即转身而去,地底宫殿的石门忽升忽降,石壁忽分忽合,经過几重挂波后,红裙女来到了一间优雅静室,看见了盘膝静坐的纪含嫣。
红裙女出現的刹那,看似沉睡的端庄佳人立刻圆睁凤目娇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纪查察官好大的威严,手下招待不周,还请纪查察官原谅。”
还不知道老公李楚原被囚禁在此,兀自一脸正气,听著红裙女语音之中稍稍透著南芳口音,纪含嫣满月银盘般绝色玉容终干有了些微波澜,公理凛然地质问道:“你们用如此违法犯罪手段把我绑架到此意欲何为?”
纪含嫣温柔的话音透出内里的刚烈,优雅的眼光不缺对敌的凌厉,两女眼光虚空一碰,立刻有了宿命中对手的感受。
红裙女围著纪含嫣转了一圈,俄然长叹道:“纪查察官是否在等待刑警队的救援,唉,小妹劝你不要白费心思,杨丽菁和林天龙率队还在密林中举步维艰,她那点本事,只能在炎都邑里威风一下,连毛毛虫她都分辩不了,还叫什么战无不胜立功无数的女政委,真是大言不惭。”
纪含嫣悠然端坐,丝毫不为对手妖言所惑,温柔反击道:“是吗,如果你们不怕杨丽菁林天龙的搜救队,又何必做这么多小动作,意欲绑架我来要挟他们中止对干密林的搜索吗?”
红裙女妖娆的脚步停在了纪含嫣正面,同样不为调侃生气,话锋一转道:“纪查察官,你哦了对峙下去,但婴儿可是无辜的;人家也是女人,日后也会做母亲,只要纪查察官笑一笑,人家就让你们母女团圆,咯咯……来人呀,把小琳达抱上来。”
“小琳达?”
纪含嫣激愤无比地问道,“你们竟然连孩子也绑架来了?你们真是卑劣无耻之极!你们把菡雪怎么样了?”
女手下竟然真的抱著女婴走了进来,不寒而栗地将婴儿放在了纪含嫣面前;怀疑与感动同时熬煎著端庄佳人的心灵,她眼中无比警惕,但双手却不受控制地哆嗦了几下。
“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坏,大师只是立场不同而已,你妹子菡雪安然无恙;唉,你们母女慢慢聊,人家告退。”
对手情绪波动,红裙女竟然没有乘隙发难,离去之际还不忘为纪含嫣关上了石门。
端庄佳人不会被红裙女几句话语迷惑,但美眸却禁不住母爱弥漫,她强自压下心绪的感动,不寒而栗地将女儿抱入怀中,连婴儿襁褓也仔细查抄了一遍。
“哇……”
最初几秒沉寂過后,小女婴宝石般斑斓眼终干认出了母亲,婴儿的啼哭迸射而出,冲开了纪含嫣眼泪的闸门。
女儿小嘴连连蠕动,纪含嫣自然知道女儿需要乳汁,可是此时此地……
母爱与危险狠狠搅乱了端庄佳人的心绪,最后,母爱的光辉战胜了一切;贴身内衣松落地上,丰满乳球跳跃而出,纪含嫣一手持剑,一手将发胀的rǔ头凑向了女儿小嘴。
不知是母爱的急切,还是一天的压抑,女婴还未含住rǔ头,一股乳汁已激射而出,让端庄少妇凝重的玉脸多了一缕红云,淡淡流转;女儿小琳达大口大口地吮吸乳汁,双乳的胀痛迅速消掉,石门一直紧闭,不测并没有发生。
短短时光变得额外漫长,优雅佳人不待女儿完全吃饱,她迅速拔出rǔ头,穿回了衣衫,一切整理妥当,这才呼出一口长气,末了又疑惑地眨了眨双眸。
石门再次悠然大开,红裙女仿佛是专门解答迷惑而来,“纪查察官,你女儿真卡哇伊呀,咯咯……”
“卑劣!”
纪含嫣无力瘫倒,终干大白了妖女诡计,但却晚了一点。
红裙女怎会对对手仁慈,狡猾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