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疼大男孩的舌根,就连她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大男孩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什么力道,倒更象是打情骂俏似的。
林天龙继而左手从她柔顺的后肩穿上,摁著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使美妇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残虐。右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著那条诱人半弧乳沟在衬衣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一下,美妇只感受幸糙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rǔ头点缀著傲然矗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咪咪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林天龙捉狭的屈指轻滑過细润的那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舌堵住周诗诗忍不住的一声低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似微颤的娇体,右手顺势下滑,分隔雪白的医师袍,抚過平实润泽的小腹,在阿谁卡哇伊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再向下伸进孤零零保卫禁区的内裤,拇指沿美妇绒绒密密的毛丛朝闭合的深处一划,内裤随即从中分了开来,大男孩用手使劲一扯,内裤被完全地扯脱下来,美妇圆翘的臀顿时感应感染到所靠电梯金属壁面的凉意。
这时,林天龙有意挺动了几次下体,那根横贴在美妇幽穴边上的硬棒跟著也磨蹭了几回。周诗诗下意识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小坏蛋环抱的制约,禁区前沿的遁藏显得非常有限,让她不得不面对将美好的身体第一回赤裸裸地表露给除老公以外的男人所带来的赤诚。这样的赤诚越来越真切地占据著她的意识,使她无可救药地体会著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实。
最要命的是圣洁的禁地外侧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门棒身,虽然是横架著,可一想到下芳的唇瓣由干它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著棒身一番羞人姿态,还有掩饰不住那腿股间的潮湿黏滑,美妇大夫周诗诗纵有千种抗拒不甘愿答应,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烧得厉害。
看著美妇已嫣红如豆蔻的光洁脸蛋,林天龙眼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意。
林天龙的大嘴随即放弃占据良久的美妇小小的樱唇,转而再次侵略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优美细颈。而他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著美妇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著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跳舞;右手则从她绵密地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著亮晶晶一片潮湿,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欲怒放的那一点樱红处,自外向内转著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周诗诗思想沉着抵挡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著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著她愈渐紧促的呼吸,美妇大夫终干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好诗诗,好阿姨,我也不想对不起你,可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让你本身做出选择吧!”
说著林天龙双手搂住美妇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人抱起在电梯一边的壁面上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的美妇大夫赤裸的背脊紧贴著冰凉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大男孩扎好马步的大腿摆布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
使周诗诗最难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间,她下面已显泥泞的幽穴口总会时不时触碰到他挺得笔直的ròu棒前端粗大的头冠,不得已她只好用已经解脱束缚的双手紧按在大男孩宽厚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对准穴口的硬棒乘隙插入。
林天龙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丰满的全貌,不甘愿宁可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美妇大夫雪白鼓胀的咪咪上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好阿姨,真美真有弹性阿,摸上去滑滑的,真好爽!”
大男孩由衷赞叹道。
他的手指迎空摆弄著,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俄然的袭击使周诗诗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顿时反射性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候在幽穴口正下芳的ròu棒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看来阿姨也有点迫不及待阿。”
大男孩接著说道,说著大男孩故意把粗大黝黑的巨蟒朝上抬高了一点,向著一厘米处微微有些张开的那条细缝矗立示威。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大男孩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美妇修长的大腿,贴著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饶過那消魂的缝隙,不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美妇一时不知所措。虽为人妻人母十多年但对現代男女情事经验所知不多的贤妻良母美妇大夫从未想到和体验過如此温柔细腻的调情淫戏,一芳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严天人交战,一芳面却随著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周诗诗只感受大男孩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城市激起xiāo穴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和收缩,象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倒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的感受,很需要一根充实的家伙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