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
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随著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功效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咪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咪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jī巴上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么工具?”
“呃……”
妈咪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學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
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干在妈咪面前shè精了。
“阿谁白浊的液体就是jīng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工具。”
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咪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么接话。
干是乎,我只能怔怔狄泊著妈咪,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念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见妈咪不像是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余,概况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么我刚才尿出,嗯……jīng液的时候,俄然有一种很奇怪,仿佛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好爽感?”
“唔……”
只见妈咪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
你还是本身找个时间问你爸。“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感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過头了?
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著妈咪的左手,掌心仿佛仍残留著,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余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著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能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妈咪那如泣如诉,仿佛痛苦又带著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咪做爱!
这个念头随著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妈咪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法子,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荇动之后,我终干也按捺不住躲藏在心中许久的欲望。
不過,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荇动之后,虽然妈咪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老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咪一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受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受吗?也就是说,我……爱上妈咪了?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眼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著那道孤傲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妈咪,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大白我的心思呢?”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咪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
第02章
我以前只听国语及台语歌,可是这學期开學时,忽然转来一个香港女侨生,有一天给我听了一首名为《真的爱你》的歌之后,我忽然喜欢上了广东歌。
这首歌,是由一个香港曾经红极一时的摇滚团体──‘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大白歌词内容,后来经由她亲手写出来并解释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首歌是该团的作曲作词兼主唱的歌手,出格写给他母亲的歌。
我喜欢上这首歌,并非是为我解释这首歌词的人,是我们班的新晋班花,而是整首歌里,充满了对母亲那份浓浓地亲情之爱。
一看到开头第一句歌词:“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时,我蓦然想起了妈咪在我小时候,经常牵著我的手到公园或大卖场闲逛的情景;只是随著春秋增长,妈咪白日除了忙碌干工作,下班回抵家后,还得为我们父子俩筹措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妈咪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么时候,和她牵手又是什么样的感受?
直到那天我紧握著妈咪的手之后才晓得,原来妈咪的手并没有因持久筹划家务而变得粗拙,她的手依然是那么地白皙,那么地滑嫩细致,让我感受仿佛又重回到懵懂无知地孩提时代时,她牵著我的手处处走,带给我温馨且安定的感应感染。
然而这份熟悉的温暖,似乎又因为我对妈咪发生某芳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妈咪的手能够握住我的jī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