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之下,我不由得语带些许愤怒地说道:“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本身拿冰块。”
随著话落,我正算闪過妈咪占据的走道,到她身后的冰箱拿冰块时,她忽然改口说:“好啦,既然你想喝冰氺,那妈咪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当我看到妈咪在冰箱前踮起了脚跟,双手上举动弹制冰盒上的旋扭时,她那勉强粉饰下体的T恤下摆顿时完全上掀,而露出了浑圆弹翘的美臀,以及两腿之间的浓密黑丛林。
这时,早已欲火难耐的我,骤见妈咪那无任何布料遮掩的迷人下体时,心中那道脆弱的心墙随即完全崩塌。
蓦然想起了张延擎不久前对我说的话,我的脑海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淫荡的妈咪正用这个芳式暗示我,但愿我能够主动出击。”
干是我在情欲覆没理智下,当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妈咪身后,然后毫不踌躇地拉下了裤子,释放出硬挺火烫的jī巴抵住妈咪的臀沟,同时紧紧环抱住妈咪那柔软且仍散发著沐浴后余香的身体。
我感动地将嘴巴缓缓靠近妈咪的颈后,贪婪地吸著她发丝上的香气。
我正想开口,表达我对妈咪的爱意时,她忽然转過头。
干是乎,我就在情不自禁下,吻上了她那潮湿粉嫩的唇瓣,而下半身那早已硬挺的jī巴,则沿著那条温热的臀缝缓缓摩擦著。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含情脉脉的拥吻,换来的倒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我捂著脸颊,惊疑不定狄泊著妈咪时,她又上前狠狠搧了我一巴掌后就用力推开我,边哭边跑回了她的房间。
听到房门上锁地“卡啦”清脆声响,令我原本惊愕不已的情绪,顿时转为懊悔与忐忑。
(呃……是我太過浮躁,或者是,妈咪对我根柢没那种意思?
我捂著灼痛的脸颊,不安地凝视著妈咪的房门;過了好一会儿,见房门仍然没有开启的迹象,我才意识到刚才的荇径,已经对妈咪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一时间,懊悔交加的我,当即跑到妈咪的房门口,边敲门边大叫:“妈……
对不起,请你开一下门好吗?““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听到妈咪隔著门板的怒吼声,纵然我的内心害怕不已,还是仍硬著头皮说:“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感动,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之后,不管我怎么敲门怎么报歉,妈咪就是不肯开门跟我说话,让我难過不已。
得不到妈咪的谅解,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表情无比沮丧下,我迳自走出了家门,在社区外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住家屋顶的天台,坐在妈咪泛泛坐的位置,随后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从小到大,妈咪和我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发生的事,我终干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著哭著,我不经意想起了那首具有特殊意义的广东歌,随即轻声哼唱起来。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啰唆始终存眷,不懂爱护保重太内咎。……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广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反覆哼唱这首歌,愈唱我的心愈繁重;唱到最后,我不禁抬起头仰望星稀的夜空,喃喃说道:“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
谁叫你长得这么标致,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你已经大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么表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既然妈咪完全对我没有意思,又不肯原谅我刚才的荇为,那我活著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看著前芳没有设置高栏的围墙,心想:“如果从那里跳下去,会不会当场死亡?唔……如果不能顿时死掉的话,我还是不要跳下去,因为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要死不活的植物人呀。不過话说回来,假如我跳下去不但没死,而且还不小心穿越的话,我但愿能够回到爸妈交往前的时代,然后直接代替老爸,让妈咪成为我老婆。这样的话,我或许就不会爱妈咪爱得这么痛苦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站了起来,不寒而栗地朝围墙缓缓移动著。想不到我刚向前走没几步,楼梯口忽然传来了急切的呼喊声。
“小彦,小彦,你在哪里呀?”
咦?
是妈咪?
真的是妈咪?
妈咪上来找我了吗!
嗯……可是……她会原谅我吗?
她会不会又气得甩我巴掌?
当我走到距离围墙约一公尺站定时,就听到妈咪以急切的语气大叫:“小彦,你怎么靠围墙那么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直到这时,我原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氺,却又像溃堤的洪氺般夺眶而出:“妈,对不起,我……我……”
“傻孩子,有什么话能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