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高中生待在家乡,所以看過的是弘美過节回家时穿的,有斗胆的宽身衣,也有露肩的背心。
“原来弘美姐也穿这样性感的衣服。”
对弘美清纯的印象,这些T恤仿佛不太适合。可是他又很想看看和穿这种衣服的老姐,坦胸露乳的老姐一起走在街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不,不要!老姐的斑斓肌肤是我一个人的,不能让别人看到。”
从T恤之间看到抽屉里面,仿佛隐藏似的放著什么工具。像一条红带,还有白色的信封。
“什么呢?老姐是不穿浴袍的。”
俊雄拿在手里看,仿佛是红色的,是染成红色的麻绳,四根都相当长,此中还有沾上蜡烛油的。
“奇怪……”
一种可怕的预感使他身上冒出鸡皮疙瘩。
現在这个社会连虐待狂都变成流荇的玩意儿。就是乡下人的俊雄,也知道那是什么意义。他从录影带或杂志上看過被绑缚的女人,受到蜡烛的熬煎。
“老姐会是被虐待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种强烈的冲击,几乎使他全身的汗毛孔都要喷出鲜血。那样清纯的弘美是被虐待狂,俊雄绝不会相信,可是这些麻绳还有蜡烛的陈迹,想不出还有其他理由,为什么姊姊房里会有这个工具。
俊雄拿著沾上蜡烛的麻绳,呆呆的站在那里,鼻子一酸冒出泪珠。
“我不该看的,我看到绝不该看的工具了。”
这必然是偷看老姐衣橱的天谴,俊雄后悔做出无耻的事,擦拭著流下来的泪氺就在这时候想起里面还有一个白色信封,一共有三封。概略是直接面交,上面都没有写收信入的姓名和地址。
“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该看里面的信,因为他不想更伤害到老姐的隐私权。而且偷看别人的信,那是最可耻的事。
“川岛俊雄,不能那样做!那样比看内衣更有罪。”
理性又斥责俊雄。
“可是,也许……在这信里面能有解开麻绳奥秘的工具。”
他无论如何必然要找出老姐不是反常的证据。受到这样大的冲击,不要说是用功,就是自杀也有可能。
决定看信,心跳的快要从嘴里跳出来。
信封上也没有寄信人的名字,只有日期,最早的是三个月前,比来的是十天前。
俊雄首先打开第一封信。
是用深色的铅笔写的,字像小學生一样笨拙。俊雄的字也不算好,但比写这封信的人好多了。
“给亲爱的弘美:上一次我做无理的要求,真是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想要你,我是这样当真的,你为什么还不了解,我真恨你的迟钝,我不能让你变成我的人真的想用菜刀刺破喉咙自杀不過,最后你还是了解我了,卡哇伊的弘美,我真的爱你……”
俊雄对那种口吻感应恶心,不想再看下去,而且写的字不但难看,还有很多错别字。
“老姐会这种没有教养的人来往吗?”
不過,看前段的信,仿佛是这个男人单芳面的纠缠,终干使老姐落在他的手里。
“老姐会把自已的肉体交给这种人吗?”
这样想时气得几乎要吐血。
今天晚上弘美也说有约会可能晚一点回来。想到对芳可能就是这个男人,俊雄就感应坐立不安。不由得继续看信。
“……那一天晚上,你哭著开始脱衣服时,我高兴得仿佛登上天的感受。
‘不要看,你把脸转過去。’你是这样说的。嘻嘻……我假装听你的话转過身去,实际上是偷看的。
因为我那样向往的弘美就要脱光衣服,怎么能不看呢?
哭著脱的全身只剩白色的内衣,那种样子能说最美不過。脱下衬裙,也脱下乳罩只剩下三角裤时,我因为太兴奋差一点要shè精了。
阿,这不是作梦,川岛弘美就在我面前赤裸了。
不测吧,我会是这样纯情的男人。
‘你要真的承诺,只此一次,然后就把我忘记。’你上床时,出格这样盯咛。我是承诺了,可是心里根柢没有那种意思。相反的在心里下决心一辈子也不要放走你这个女人。
和你性交,阿……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当‘噗吱’插进去的那时,我打动得流泪了。坦白的说,我和各类女人玩過,不過你还是最好的。
雪白的皮肤,斑斓的脸孔,恼人的肉体,嘻嘻嘻,还有那里的好爽程度。
弘美,你也一样吧!还记得泄過几次吗?
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也很少见。在店里是那样稳重的人,会变成那样热情,真使人惊讶。
第一回就持续干了三次,感受对不起你,但也证明我是那样地爱你的,你能了解吧?
下次再见。下一次我不会让你睡觉的,你筹备好吧。嘻嘻嘻,这是开打趣。
大ròu棒的新治”在温柔的口吻中,说出令人难以相信的卑猥内容,多少有一点反常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