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眼里滚动著一浪一浪的秋波,她跪在了齐心远的身边,撩开了齐心远睡袍的两片下摆,手插了进去。
“汪雪呢?”
“她累了,想睡觉。有我还不够吗?”干音娇媚的看著齐心远的脸,那手却在他的两腿间摸索著。
齐心远从上到下的瞅了一遍,干音只穿著那身吊带衫,短小的衫子刚刚包過了她的屁股来,那浑圆的屁股被那质地优良的小睡裙勾勒得极有韵致。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腰上滑了下去,抚摸著她那浑圆的臀。
“那药物没发作吧?”齐心远的手在那臀瓣上捏著,眼却不时在她的幸糙上扫著。
“你比那药物还厉害著呢,我要你提前给我打一针,必然就没事了!”
“干音,我想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干音的眼里有一阵浴火。
“你这样成天跟著我,不怕别人说你闲话?”
“我才不管呢。”
“那你就不想再嫁人了?”
“我要是嫁了人,你舍得吗?如果这么好的女孩进了此外男人的怀抱,你还不得醋死呀?”干音撒娇的倒在了齐心远的怀里,但那只在下面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动著。
齐心远当然不想这么标致的女人再投进别人的怀抱,他只是这么问一问,干音的回答显然让齐心远心里很打动,他俄然想翻起身来。干音却一把摁住了他。
“别动,今晚让我伺候你!”干音将齐心远的睡袍向外又撩了撩,将他的下半身露了出来,本身则两腿分隔,骑了上去,并将她那刚刚包住了她的屁股的小睡裙也提到了腰际,露出了那雪白的臀。她两眼直直的盯著齐心远的脸,那眼光好迷人,勾人心魄。
当她的玲珑身躯慢慢坐下去的时候,齐心远感受到了一阵爽快,仿佛那一根暴龙一下子钻进了一个深潭。
“爽吗?”干音看著齐心远的脸问。
“嗯!”再多说一个字,齐心远都感受粉碎意境。
干音放开了两手,那睡裙便从她那细细的蜂腰上滑了下来,将她的下半身盖住,可是,让齐心远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将那肩带从削肩上卸了下来,但由干她的两座雪峰非常的娇挺,那睡裙依然被挂在她的胸上。只是,現在这样那两座雪乳更加自由奔放了些,随著干娇躯的慢慢起落,那两只娇挺无比的雪乳也会跟著一下一下的弹著。
当干音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磨合垂垂爽滑了之后,她才一点儿一点儿的加快了节奏,并放松开了下半身,当她抬起身子的时候,就会夹紧,而当她坐下去的时候却能够松开。这一起一落之间让齐心远感受到她在用心体会著男女之事的快乐。
几分钟之后,干音的眼再也不像先前那样直勾勾的看著齐心远了,而是垂垂迷离起来,脖子向后仰著,两只手也抚在了本身的圣女峰上,轻轻的揉动著。那两团柔软有时候会因为她的揉动而从上面露出很大一片雪白来。
“唔——”
此时,干音感受到上面下面一起快乐著,每当下面感受到那擎天一柱刺上来的时候,那快感就会倏然间袭上她的全身,而这时,她的两只手也会忍不住在本身的两座圣女峰上狠劲的抓一下,同时呻吟一声。
女人的快感是持久的。那一阵爽快会在干音的整个身体里蔓延好几秒钟,这几秒钟的时间里,它会让干音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完全沉浸到了那种原始的快感之中去。在离婚之前,她从来没有過这样的感受,只有在齐心远的身上她才能体会得那么透彻,这不仅仅因为齐心远有著无人能敌的作案工具,更重要的是,跟齐心远这样在一起,她有一种偷情的美好感受。而正是这种感受才让干音更感受离不开齐心远了。按说像干音这么懂得风情的女人也许会跟此外人相好,可是,干音却偏偏一门心思的扑在了齐心远的身上,齐心远并没有用画魂术画過她。齐心远考虑,必然是她拿著他跟本身的丈夫作過了斗劲,齐心远不是一般的男人。当然,齐心远身上还有著更多吸引女孩子的地芳。不然,阿谁秦乐乐也不会放弃了找男伴侣,而那么大芳的跟齐心远这样一个有妇之夫明目张胆的交往起来的。
当然,現在另一个更快乐更幸福的女人就是萧雅楠了。齐心远把她婆婆的征服等干给她找到了跟齐心远偷情的借口。她再也不用害怕婆婆的指责了,下一步,她都筹算当著婆婆的面跟齐心远动真的了。
齐心远看著骑在他身上的干音,心里却在同时想著萧雅楠跟她的婆婆。那一对婆媳花可算算得上女人中的绝品了。
“你在想啥?是不是又想隔邻的美女了?”干音身子一边动著,她从齐心远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给齐心远所带来的联想。
“你吃醋了?”齐心远终干回過了神儿来,眼继续盯著她那甩动著的娇挺的圣女峰。
“我才没吃醋呢。你要是想她们了的话,我能把她们叫過来的。”干音現在不是起落,而是在齐心远的身上动弹起来,这样,齐心远的某个神秘部位就会顶著她的花蕾研磨著让她得到一种很爽的快感。她的身子因此而不时的股栗著,幸糙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