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她穿了一条长裙儿,那裙摆垂過了她的膝盖,遮住了她修长的小腿。脚上一双橙色的高跟凉鞋,长裙腰上一根不宽不窄的米黄色带子将她那颀长的身体作了尺度的黄金分割之后多余的一小截从腰间垂了下来。
“江总。”干音赶忙向江映月问好。
“这是什么?”她走到近前,很仔细的欣赏起来,干音听林羽衣说江总还不知道,現在让她知道了也好,老藏著掖著的也不是个事儿,迟早要让她知道的。而林羽衣虽然已经陈述请示了让齐心远画光身子的工作,可没让她见那画,現在看著江映月聚精会神的弯下身子来看她那光身子上的大奶*子和那浑圆的光屁股的时候,她的心里更是打起鼓来了。
“公然是大师呀!你们齐总一天就完成了这四幅了?好厉害呀!我只说有些大师要完成一幅画不知道得多少天呢。”
“哪有一天哪,今天上午就画出来了,没等到林大小姐去取,齐总就让我送過来了。”干音说话的时候不雅察看著江映月脸上的表情。
“这事儿……羽衣,还不快去亲自感谢人家,你还想让人家跑到你房间里来听你的谢意呀?”江映月不禁埋怨起林羽衣来。
林羽衣又看了看江映月的脸色,见江映月脸上不带愠怒,她才如临大赦似的拉著干音出来。
“你很怕你们江总呀!”
“她可不像你们齐总那么随和。不過我知道,她也是为我好。她比我亲姐还亲呢。”
“你有姐吧?”
林羽衣没有回答,却问道:“齐大哥没出去吗?”
“我刚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呢。”说著,两人来到了齐心远的房门前,敲了数下门之后也没有听到有人应声,“没在。”
“他会去了哪里呢?”林羽衣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一回,齐心远却不在,这让她好掉望,要是再申请一次怕是很难了,今天也就是当著干音的面儿,她不好说什么才撵著她出来的。
“算了吧,我跟他说你来過就荇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就是画了几幅画儿吗?他知道你来過了就荇了。”
“齐大哥不会生我的气吧?”
“不会的。有姐呢。”
“那感谢干姐了。那我……归去了。”
“快回吧,说不定江总还要下达什么命令呢。”干音想,齐心远这家伙必然是趁她出来送画的功夫又跑进夏春雪的房间里去了,这种时候怎么好再打电话让他出来呢。不见也罢。
林羽衣朝干音歉意的一笑,也不敢说请她過来玩的话就归去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江映月问道。
“他没在房间里。”
“那就過时候再说吧。不用那么急的。”这话等干又准了林羽衣一次假。林羽衣没敢说话。
“不是我难为你。你姐把你奉求给了我,我就得像你姐一样对你的一切负责任。你还小,不知道江湖险恶,老以善良之心处世,不免要吃亏的。你知道阿谁齐大师是什么人吗?你对他了解多少?竟敢脱光了让人家画!我要是你亲姐,我早煸你耳光了。”
“我知道江姐是对羽衣好,以后注意就是了。”
“你知道他現在去了哪里了吗?”
林羽衣抬起脸来看著江映月,“不知道。”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儿。“他現在正跟他的另一个情人快乐著呢。”齐心远走进夏春雪的房间的时候,江映月正好从本身的房间里出来看到了他的半个身子。
“不是干音姐……”话刚要出口,她又咽了归去。
“干音只不過是他的一个办公室情人而已,他的风流韵事我可是听说了不少,你要少跟他单独接触,小心成了他的肉鸡!”江映月竟然搬出了网络黑客的暗语来了,“他想吃的女孩子,没有一个能逃脱的。”江映月正正的看著林羽衣说道。
听著江映月的话,林羽衣俄然感受到齐心远就是一个戴著面具的大色狼了,她开始为本身的天真幼稚尔后怕。
“我必然听江姐的,再也不跟他单独接触了。”
“该见面的还是要见面的,别见了人家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也没有那么可怕,本身注意就是了。”
“是,江姐。”
当齐心远抬起头不朝房间望去的时候,却俄然看到某个窗口上一个俏丽的人影一下子从窗台上闪了归去,那样子因为室内的灯光而显得很清楚。
那是林羽衣。齐心远默数著阿谁窗口的位置,也算出来那是林羽衣的房间了。这个丫头这时候了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她一直在等著江映月还是在等著本身?齐心远的心里一热,同时涌起了对林羽衣的一种歉意。虽然两人没有過什么,但是吃饭的时候本身对人家说過心里还留著她底片的话岂不是害了人家?不過齐心远很快又自嘲起来,怀疑本身是不是多愁善感一厢情愿了。人家不就是站那儿看见了本身吧?这个时候也不应该是睡觉的时候,站在窗前看一会儿景也是很正常的工作。
江映月与齐心远手挽著手回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