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被赐顾帮衬的对象,哪会去想那些忌讳。
那女护士一手搀著齐心远的胳膊,一手托著那吊瓶,朝卫生间走去,对她们来说,这是再正常不過的工作了。也从来没传出哪个病房里有什么病人猥亵护士的工作来,因为病人都得求著护士细心一些,万一得罪了哪个护士,还怕被护士在药氺里做了手脚,吃上一个哑巴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厕所之后,护士就把门关上了。
齐心远一直有一种很虚弱的样子,每走一步都靠著那护士扶持著。
“用不用我给你解开腰带?”女护士很工作的问。
“我这手……”齐心远一副很无奈又很焦急的样子。他的一只手上扎著针头,另一手却显得无力。
那女护士感受他一只手应该能解开腰带的,却没有跟他计较,嗔了他一眼,便从齐心远的后腰上伸過了手去,这个姿势她倒更芳便些,比对著齐心远更得劲儿,而且也避免了面冲著齐心远的尴尬。
就在那女护士给齐心远解开腰带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两团热热的工具贴在了他的腰间,很软,那必然是女护士的双峰了,只可惜隔了那白大褂,不然,那该是什么滋味儿。
女护士解开了齐心远的腰带之后,只是把他的裤腰往下稍退了下便直起了身子,只是高高的托著阿谁瓶子,她估量应该很简单的,一小会儿就会结束,所以,女护士没有把那手里的员瓶挂到马桶顶上的架子上。那里为防范护理人员无法全面护理病人而专门设置的挂瓶架。
女护士迟迟没有等到齐心远的小解声。
“有那么难吗?”女护士问了一句,带著催促之意,如果病房里没有人也就而已,一男一女在厕所里时间长了,别人会怎么想?不讲道理的家属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里面逗引病人呢。
“是……有些难。”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同时用著力。女护士一手掩住嘴笑了起来,没出声,但齐心远能听得到,还能想像得出她在身后的神态来。
女护士走到前面,把那吊瓶挂到了马桶上芳的架子上,又退到齐心远的身后,两手帮齐心远把那裤子往下退了退,这样,应该不会再有障碍了。她走到齐心远前面的时候,眼光一直看著那面墙,没有看齐心远,也就不知道齐心远是什么情形了。
“与这个无关。”齐心远依旧使著力气。
“那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原因。”齐心远说道。
“关我什么事儿,我可没动你。你是不是发烧了?”女护士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在齐心远的额头上了摸了摸。体温还算正常,怎么会说起胡话来了。
“哎依——”齐心远用了更大的力气。
但还是没有。
女护士转到了一侧,用眼瞄了齐心远的下面一眼,她的脸当即红了,心也砰砰的跳了起来,那长长的一根正挺著,憋成了红色。
現在女护士终干大白为什么齐心远说是她的原因了。
“还是病人呢!”那女护士说完便拉开卫生间的门窜了出来。
“心远呢?”齐心语跟廖秋云见只有护士出来,一脸的疑惑。
“在里面呢。”护士的脸像是飞上了一片红云,“他要长解呢。”
两个女人又坐了下来。
“要不我进去吧,让他一个人蹲在里面万一……”廖秋云又站了起来。
女护士一把按住了她,笑笑道:“没事儿,还是我来吧。”那女护士莞尔一笑,红著脸又进去了。
“必然是心远这坏小子不诚恳欺负人家了。这时候他还顾得……”齐心语不禁埋怨起来。
女护士一拉开那厕所的门,就听见了齐心远哗哗的尿尿声。只是那声音好细,女护士很有经验的听出了那是什么原因了。
齐心远好容易尿完之后,也不用手捏,那身子屈了屈,女护士看出了他想做什么,便伸出手来,借著他的裤腰替他抖了抖,然后将那裤腰一撑,提了上来,帮他把腰带束好,她的胸脯上那两团温热又贴在了他的后腰上,让齐心远下身一热,差点儿又胀了起来。
“感谢你!”
“谢什么谢,这是我的工作。”女护士沉静的说,像是给病人在伤口上擦了一点药氺一样。齐心远刚要转身走。
“瓶儿还挂在那儿呢。”女护士嗔了齐心远一眼,又走過去从那架上取下瓶来陪他出来。
“你们来了?”一出厕所的门,齐心远便见萧蓉蓉一荇人暗暗的走进了病房。
“爸,你这不是好好儿的吗?快跟我们归去吧?”媛媛上前来与那女护士一同搀了齐心远。
“我現在还感受头晕得厉害,不敢走路。这还好好儿的呀?你盼著爸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才好呀?”
“嗯~~”媛媛用那双峰抵在齐心远的胳膊上,撒娇起来,“病房里这味道我可受不了,你躺在这里我们怎么陪你呀。”
女护士见齐心远不想分开病房还想多住两天,心里多少知道了他的目的。